“他妈的·····又喝多了是吗·····”
前一晚记忆在踏入码头上那破旧的酒吧后戛然而止,剩下回想起的只有光怪陆离的幻梦和虚无缥缈的泡沫。正想拨开脑海中那薄薄的浅雾的时候,传来的却是脑中钻心的疼痛和浑身的酸胀。
为了缓解该死的宿醉感,我从这破租屋的床头柜上摸了一包已经皱皱巴巴的烟。虽然这种烟的烟草又呛人又干涩,奈何极低的售价却让他还是抢占了一分市场。随着火光亮起,烟雾从我嘴里喷出,在这破旧的天花板上缭绕。抑制烟很快就吸完了,正在我全身放松下来的时候,摸索衣物的手却在一边的被窝中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捏了捏,似乎又带有生物的触感。
“草他妈的,我昨晚是不是又抱了个死狗回来?要是被那个死房东回来看到了,估计会直接让我光着屁股滚到大街上去,他妈的劣酒害人不浅,我再喝我就是————”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被掀开被子里的东西噎住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小男生张着那如同深渊一般平静的眼睛,了无生气的看着我。而他身上却是各种蹂躏后留下的精痕、牙印和淤青。
“操,这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我尖叫着往后退去,酒意瞬间消失大半。估计这栋破楼里要是还有人住着的话,几秒钟后就要锤着我那长霉的门板大声抗议了吧。
那个男孩在我惊恐后退的时候,被我一脚踹到腰部,本来就靠近床沿的头颅被这一脚的带动,与那一头天蓝色的长发一起顺着发黄的床单慢慢滑到了地板上。留在我视野里的,只有那还留在床上的下半身。或许是死去多时了,他那下体却直直的翘在空气中,根据我那浅薄的医学知识,这家伙已经死了近八个小时左右了。雨点拍打着窗户,狂风从窗缝中钻入,让我冷不丁打了个抖索。
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让我一时间也没意识到自己依旧也是赤身裸体,就直接跳下床准备开门呼救去。刚从床下跳下来,就一脚踩在了我那脏兮兮的内裤上,毫无防备的摔了个屁股蹲。揉着被磕疼的屁股,我站起来想继续开门,却被门口地上的一张证件吸引了目光。
“罗德岛干员······水月······”看到那个铁灰色三角形的logo,证件照上那个床上的男孩正开心的笑着,我却捂着头蹲了下去。罗德岛虽然只是一家药企,但是资金雄厚的他们却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和多家龙头企业有着紧密合作,要是让他们知道有个干员死在我这破屋子里,就算我再怎么解释,这只小小的黎博利游民的话又有谁相信呢?
我再一次向门伸出了手,但是这次我却将门紧紧锁上了。当务之急,是将男孩的尸体藏好,并且在此之前努力回想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找到刚才滑走的内裤套上,在该死的房东度假回来前,我一定要把所有事情处理干净。
我转过头去,看着那个男孩的尸体发呆。那双已经扩散放大的瞳孔里,似乎想将昨晚的一切记录在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信号的大脑里,永远,永远的记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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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F,出生在伊比利亚海岸边一个小而破旧的村庄里,父亲总是在远方工作,好几天都不会回来,母亲在我记事不久后就似乎跟着一艘货轮上的水手跑了。从那时候开始,父亲就总是在晚上一醉不起,渐渐的我也被带着学会了喝酒。
一次醉酒后,父亲就瘫在椅子上,这次他没有谩骂着诅咒这片该死的大陆,而是和我说起祖上在遥远的莱塔尼亚的故事。那一天,我才知道了父亲的工作:赶尸者。
祖上在一本禁忌的古籍中学会了如何利用源石保存尸体,从此在那个只有驮兽和信使穿梭在路上的年代,为了让客死他乡的富豪之类的魂归故里,先祖们开始了护送尸体和保存修复尸体的工作。但是随着交通和医疗的不断发展,眼看这个职业就要在我父亲这一辈完全消失了。
“不能……额,让这门……手艺,额,失传……”我认记得那天摇曳微弱的烛光下,父亲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醉眼朦胧的谈论着我的未来。从此,我逐渐学会了这一门祖传的技艺,并且在父亲意外去世后,成为了赶尸者的一员。
正如同父亲担心的那样,这门行业逐渐没落了。领头的又不甘心任凭古法失落,想进军食品运输,却绝望的发现冰冻冷藏技术已经将这门技艺完全的碾压过去了。在一个绝望的雨夜,他在悬崖边结束了自己失败的一生,拥有这门手艺的人也作鸟兽群散。混的好的混到了殡仪馆的饭碗,差一点的人就像我开始当起了毫无技术含量的码头搬运工,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苟且日子。
直到那一天,我和往常一样,拿着当天结下的还粘着汗味和咸腥味的工钱,推开酒吧的门,点了一瓶依旧劣质的烧酒。这种酒点的人都知道不过是最简单的酒精兑水,但是劲大和便宜让它在这个布满海风气息的破旧酒吧里面,是每个体力劳动者晚上买醉的唯一选择。
当我正准备仰头灌下第一口时,却不知道我的命运轨迹,从此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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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记忆逐渐清晰,代价是酒精麻痹过后的绝望和迷茫。那天酒吧并不是和往常一样都是一些皮肤黝黑的糙汉子,在酒吧的一端,坐着一个有着一头淡蓝色长发的美人儿。几个无所事事的混子正窝在角落里,用那淫秽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那个人身上舔来舔去。那时候的我,就着午饭剩下的鱼干,一口一口往嘴里灌着那辣辣的烧酒,丝毫不知道有人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大叔,我请你喝一杯好点的吧。”温柔的声音将我从后面包围。扭头一看,是刚才那个蓝发美人。他冲我温柔一笑,歪头时头上的帽子也跟着颤抖了几下。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潮流的打扮,唯一有点维和的就是胳膊上那把透明雨伞和外面那件塑料雨衣般的外套。但是在这个阴晴不定的海边,这种装扮合理却又新颖。他自顾自的为我点了一杯朗姆酒,也给自己点了一杯鸡尾酒,之后便在我身边拉开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哦,话说你家大人呢,就放心你这样一身衣装在这种地方乱逛?还不早点回家去?”我暂时没有碰他给我点的酒,又灌下一口烧酒,对角落里那几个正在舔着嘴唇不怀好意的混混翻了个白眼。即便已经坐的离我这么近了,我还是不能确定“他”究竟是男是女。但是无论性别,这个破地方肯定不是他/她该出现的地方。
“啊,大叔真的很温柔呢,但是我已经是大人了,而且我还有工作在身,只能自己跑到这个地方来调查点东西呢。”他端过自己那杯叫做“蓝色汐斯塔”的鸡尾酒,冲我笑了笑。那双白面黑底的手套,优雅的握着吸管搅拌起来。
“被你叫大叔是不是太显老了,话说想打听啥,虽然我不是万事通,但在这个码头我也是干了近十年了,有啥问题尽管问我就行。”虽然被一口一个大叔讲的有点自信心受挫,但是借助着劣质烧酒的劲头我还是打起包票吹起了牛。美人浅浅一笑,并不急着将自己的问题抛出,而是东拉西扯的和我聊起了在码头干活的日常。
“想必是个来体验平民生活,完成什么调查作业的富家子弟吧。”我心里这样想着,放下了戒备心,与他/她欢声笑语的聊了起来。
外面快速的阴沉了下来,看样子又是一场雨要袭来了。那个人和我聊天也接近了尾声,两人推杯换盏的不知道过了多少杯,但是我很明显已经接近我那糟糕的酒品的极限了。随着一声闷雷,外面的雨终于是下下来了,啪嗒啪嗒的雨声砸在酒吧的窗上,不时的闪电也将这个码头照出一抹惨淡的白。那个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和我行了一个脱帽礼后就推开了酒吧的木门,消失在茫茫雨幕之中。而我却呆愣愣的看着,从酒精的麻木中还没缓过神来。直到酒保拍着我的肩提醒我再不走,更大的风暴要来了,我才如梦初醒,抱着我那破旧的外衣就往外走。
豆大的雨滴砸在我的脸上,这还只是大风暴的前戏,就已经让我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快到家的那一个路口,我借助昏暗的灯光,似乎看到有几个黑影纠缠住了那把熟悉的透明雨伞。就算再大的雨声也盖不住那淫笑声,兴许是酒精的力量,我挥舞着街边捡到的钢管就冲了过去。“滚!流氓!滚!”
那几个黑影似乎很不甘情愿,但是看到昏暗灯光下我高举的钢管和我逼人的酒气,还是悻悻离开了。而那个孩子,却仿佛松了口气,但也没有被救的那种感激,更像是一种麻烦简单化后的舒心一样。
“雨要更大了,我家就在附近,你要不过去躲躲雨?”经过刚才那一剧烈运动,被酒精占据的大脑让我看着这个秀气的孩子,不经思考的发出了邀请。令我意外的是,他却笑着答应了我这一个浑身酒气的陌生人的邀请。
“大叔的话,我相信是个好人哦。”
“所以啊,别喊我大叔了啊!”
雨,更加的大了。狂风也掺和进来,将我吹得东倒西歪的。令人费解的是,那孩子却处变不惊,那把透明的雨伞和那个软乎乎的帽子并没有因为狂风而失去自己应有的形状,反而像是有什么暗中的触手将其固定住了一样。我笑着,认为今晚的酒已经让我出现幻觉了。还好不一会儿,踉踉跄跄的我终于摸到了那栋破楼的大门。借助那昏暗的灯光,我颤抖的手几乎将钥匙折断在那锈迹斑斑的锁孔中。推开已经发绿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裹挟着霉味的湿气。
“抱——抱歉了哈,我——我家只有这么破,将就着——躲一晚吧,房东跑去天杀的汐斯塔度假去了,就把我一人丢在这个破楼里等死···”我一边碎嘴絮絮叨叨的,一边把走廊灯依次打开。那孩子一声不吭,尽管身上已经有很多地方湿透了,他那件雨衣依旧敞着,也不肯脱下来。伞已经收了起来,但是却也只是握在手里,说什么也不肯放在门口。
“这点东西至于这么戒备吗,反正这楼里面也就我俩,我偷这东西能有什么用。”我看着身后的孩子,轻蔑一笑,不以为然。但是看着那孩子到处打量的眼神,似另有企图,并不是简单的担心小偷或者对住宿条件的不满。
“吱呀——”推开我那间破屋的房门,狭小的房间里扑过来一阵令人窒息的汗臭。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我头一在外人面前感到了一阵羞耻。“那个——可能是不是太破旧了一点···”那孩子却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在我看来他的戒备心依旧没有消除。他将雨伞和湿透的外套挂在了我的晾衣架上,坐在一张稍微干净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羞红脸的我。
眼看夜已经深了,而这场风暴似乎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而那孩子似乎并不急着离开,反而再度和我聊起了天。兴许是真的喝太多了,我感觉大脑开始越来越膨大,说的话也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看着面前那俊美的面庞,湿漉漉的头发以及衣服底下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在霉味中似乎能闻到他/她身上的异香,不知为何我的阳具已经支起了一顶小帐篷。“要是能和这孩子来一发就好了······”欲望的火焰不知为何开始在我脑海中燃烧,愈烧愈旺。
在码头上日复一日的劳作,往往会让人变成一个只会拥有本能的机械。劳累之后,很多人都会选择用劣酒将自己与这个麻木的世界分隔开,有的精力旺盛的还会跑去那些阴暗的小巷子里找那些站街女去度过夜的后半段。实不相瞒,我也跟着去过好几次,但是那些女人因为接过太多客人,松松垮垮的乳房以及皱巴巴的阴道已经让我感受不到任何云雨带来的快感,再加上她们厚厚的胭脂下,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奉承在做爱的时候简直是一种折磨。其实每个人都在渴望年轻美丽的肉体,但是那些往往已经被有钱人用豪车接走,在那些金碧辉煌的会所里面服务那些腰缠万贯的大亨。而我们这些下等人,只能在阴暗的小巷里面简单的发泄自己的兽欲,丢下一两张皱巴巴的票子后悻悻离开。在这个破旧的码头搬运着那些沉重的包裹,所有人都放下了梦想与希望,有的只是行尸走肉般的苟且偷生。
忽然,那个孩子伸头看了看窗外,起身向我鞠了一躬:“雨变小了,我准备回酒店了,谢谢大叔今晚对我的照顾,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屋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天蓝的头发上,被浸湿的黑色衣服更加让人浮想联翩。此时的我浑浑噩噩的,貌似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句,起身就想为他开门。
那孩子走到门口,我也不知为何跟在他身后。心跳在加速,呼吸在颤抖,我想拥有他/她,这么可爱的孩子我如果就这么让他/她走了的话,我会无比懊恼的。想着他/她柔软的身躯依偎在我怀里,想着那天蓝的头发在我鼻子底下顺滑的飘动着,被过量酒精麻痹了大脑的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粗壮的胳膊牢牢箍住了那孩子洁白纤细的脖颈。
那孩子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当被我的胳膊提到空中的时候,纤细的双腿不住地往我身上踢蹬着,一双黑白手套也往我脸上摸索着,被箍住的喉咙发出不成声的哀嚎和求饶声,但是在经历过码头那么多重物的洗礼下形成的结实肌肉前,一切都是徒劳。似乎有几根触手之类的将我的手臂以及脖子牢牢捆住,但是在酒精的催化下,狂热的兽欲让我一时间无视了缺氧带来的窒息感,甚至当作了自己过于兴奋的幻觉。当然,我也知道要速战速决,否则被任何人在走廊看到这一切,那么可能就不是死一个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我上身用力一扭,随着清晰的“咔嚓”一声,那种触手的捆绑感消失了,胳膊里的孩子也浑身颤抖了一下,接着还在挣扎的手脚就缓缓滑落了下去。脚上传来温热的浸湿感,看样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她失禁了,没有留下一个体面的死相。
我松开手臂,那孩子“咕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正好坐在了那摊温热的尿液中。我皱了皱眉头,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弯曲的后背,他/她便像抽掉了骨头一样蜷着腿背朝上倒在了地上,尚未失去温度的尸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但是脖子已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抵在地板上,蓝色的帽子也失去了色彩萎缩掉落在了地上。
醉酒后的我还在痴迷的看着那具还未死绝的身体中的生命之火一点一点暗淡,但是那股尿骚味还是不合时宜的提醒我要赶紧处理这一闹剧了。搬来放满水的水桶,我跪在地上围着这具还在抽搐的尸体开始擦拭起来。擦干净地上的尿液后,我将抹布伸向了那已经湿透的裤子,却明显从几层布料下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我立刻将他/她的裤子往下拉开了一截,顿时心凉了一半。
“什么啊,怎么是个男孩子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抹布一甩,像个没考好的小男孩一样捂着脸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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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完了,酒精的麻痹还没有散去,支起的帐篷反而由于这么一通折腾变的更大了。但是当我擦去眼角的泪水,眼前这个孩子,哦不,这个少年,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更有一种绝美的美感。那在黑色衣物下的身体曲线让我无比着迷,张开的小嘴里一截舌头搭在嘴角,无神的眼睛眼角还有泪水残留,要是没有摸到他的下体这么一看就是一个胸小了点的女孩子。
我晃了晃沉重的头颅,听之前一个同事曾经在一次酒后神经兮兮的和我说过,男人的直肠干起来就和女人的下面没有什么区别,并且还说了什么他家很大我可以随时去玩之类的鬼话。因为我一直都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于是那天我径直回了自己家。本以为这人只是一个喜欢乱说话的,但是这个家伙却在几天之后因为骚扰其他工人甚至动手动脚,被打断了双腿丢出了码头,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只有当由于经济或者时间问题很久没有找过女人的时候,才会有人冷不丁想起这货说过的话,但是也没有人尝试。毕竟就算再怎么落魄,也没人想成为别人眼里的异类。
充满讽刺的是,现在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我杀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这个个人恰好又是一个男人。就这么直接丢掉尸体溜之大吉本来是最明智的做法,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索性一条道走到底了。
我扯下了少年那已经浸湿的外衣,贵重的材料在蛮力的拉扯下很快就缴械投降,被丢在了长满霉菌的墙角。握着少年的小腿,一双充满了潮流气质的鞋很快也被丢在了一边。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孩子腿上竟然穿着一层比较厚的黑丝袜,这让一个大老爷们厌恶的瘪了瘪嘴。“真恶心。”嘴上虽然十分嫌弃,但是我却没有将这丝袜扯下来。彻底扯下少年的裤子后,浸湿的内裤属实让我不知该如何处理。手忙脚乱之后,少年的阳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就像一窝还没长毛的雏鸟一样,但由于窒息的原因,它却异样的挺直着。现在,少年浑身上下只有手套和丝袜作为最后的衣物,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似乎无声地正在勾引着我躁动不安的内心。
再倒了一桶半凉的温水,我卖力的擦拭起少年的身体。原本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随着在少年细腻的皮肤上的游走的那种顺滑感,脑子越发的混沌了起来。终于,理智输给了本能,我将抹布一把摔在漫水的地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压抑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的小兄弟已经饥不择食了。而那双手套吸引了我的目光。之前就是由于不知道怎么脱所以留着的,现在在我看来却是绝妙的玩物。将少年扶起靠在床沿上,粗暴的用我的大手握住少年的小手,握在了我那直冲云霄的下体上。霎那间,温凉的小手加上丝绸手套的顺滑将我征服,要不是心有顾忌我已经爽的喊了出来。将他的手指搂在阳具上,我握着他的手腕开始滑动起来。虽然有时候没钱去找站街女的时候我也会对着那些粗劣的黄色小册子自慰,但是粗糙的手指带来的远不及这种柔软的触感。不一会儿,我的小兄弟就开始吐出透明的粘液,将他的双手沾湿,在指间留下了不少相连的丝线。随着加快的手速,我忽然将少年的一只手罩在龟头上开始用他的指头拨弄那已经充血膨胀的马眼周围。粘着黏液的手套直接带来的是一种麻酥酥的瘙痒疼痛,但是却让我更加兴奋。再往下,柔软的手掌慢慢的在我的龟头上绕圈,拉出一根又一根晶亮的粘液。终于,我颤抖这身子,从马眼冲出大量的白灼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射在了少年歪仄的脸蛋上,还有小小的胸膛上。
颤巍巍站起身,下体依旧坚挺,就如同酒劲还没消退的我。捧着少年那错位的脖子,我看着眼前被精液糊满的俊俏的脸蛋。睁大的淡紫色眼睛上也挂这几滴精液,洁白的贝齿间瘫着一条粉嫩的小舌头。之前找站街女,让她们口还得多付一倍的价钱,现在眼前有着这样一个上好的嘴巴,为何不能再次利用呢?喘着粗气,我将阳具塞进了那张着的嘴巴里。射剩的精液和嘴里的津水成了绝佳的润滑剂,随着我大幅度的抽插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看着之前还一身名牌优雅谈吐的人此刻正含着我这样一个贱民的阳具被来回抽插,一种凌辱带来的快感让我那充满酒精的大脑快乐到短路。黝黑的卵蛋打在他那白净的下巴上,而我那粗犷的阴毛也近乎戳进了他那失去高光的眼睛中。用手指将两只眼睛拨弄到上面,露出大量的眼白,仿佛我那根巨物在他口腔里严重阻碍了他的呼吸。我腰身摇摆的幅度更大了,翻着白眼的少年头颅被我带动着也开始前后摇摆了起来,嘴角不住的往外溢着白沫,随着每一次的猛冲都从嘴角和鼻孔喷出些许粘稠的液体出来。洁白的牙齿时不时刮过我的下体,那种温温的坚硬感让我浑身一抖。每一次往后抽的时候,他那两两片小嘴唇要被我的巨物带着往外运动,似乎饥渴的不是我而是他,正恋恋不舍的含着我的下体不肯松嘴。见此,我便恶作剧般的将阳具在他毫不设防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在他脸上鼓出一个又一个隆起的小土包。终于,再一次在射精的临界点,我握住他的嘴唇,在他嘴里完完全全的射了整整一发。溢出的大量液体有的顺着喉管流入了胃袋,有的则从鼻腔喷涌而出,留下一个滑稽的“鼻涕泡”。
此刻的少年,上半身已经找不到一块没有粘着精液的部位了。我用他的食指,蘸着他嘴里的精液,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画了一朵小花。他低垂的头导致不少妹咽下去的精液沿着他的舌尖,一点点的滴落到他胸上,再慢慢滑落到腹部。而我就这么坐在他面前,看着这一副滑稽的光景。过了一会儿,兴许是觉得累了,我托住他那无毛的腋下,将他拉到了床上。而我也坐到了床上去,握住了他那双黑丝的双脚。
黑丝的好处就在于可以更大程度的享受那种看不见外形的体感美,昏暗的灯光下,足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柔软的脚掌似乎并不是一个男人该拥有的。腿上也没有太多的肌肉与肥肉,恰到好处的大腿拍打起来还有点点的回弹颤抖。握住两只脚,我凑上去闻了闻,似乎带有一点海腥味。随即,我让两只脚的足弓包裹住了我休息完毕再次坚挺的阳物。
“我开动了—”说出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我便再度开启了这种疯狂的自慰。柔软的足弓仿佛女人的阴埠,紧紧的裹着我的下体,高速的摩擦机械性的持续的给大脑灌输着刺激,此刻少年的身体已经开始冷却下来,冰凉的黑丝与火热的阳具摩擦着,带来了更加刺激的碰撞。上下,前后,摩挲着双脚,脚掌上已经糊上了一层白沫,这样反而让摩挲的速度可以更快了。“沙啦沙啦”,摩挲的声音越来越快,我也兴奋的控制不住口水,霎时间一股热流再度喷涌而出,如天女散花般散落在他的双腿以及床单上。而我一夜连着射精三次,再加上摄入过度的酒精,已经精疲力尽,甚至没有清理一下就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窗外的风暴,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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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第二天早上,在努力回响起一切后,羞耻心和绝望占据了我的大脑。我终究还是对同性下手了,而且惹得还是个不好惹的公司。为了确保尸体不会过早腐烂,我动用了许久未曾使用的保尸技术,暂且在我还有法术的时候这具尸体不会腐烂,但是断裂的颈椎我还是没有修复。毕竟现在还是有点虚弱,再施术可能直接自己也陪着永远的躺倒了。
将水月——应该是这个名字——和他的衣物之类的塞到床底下,穿好衣服我就匆匆出了门。巨大的风暴让我只能勉强走到街角商店,在叩了不知道多久的门后终于是买到了一点必备的生活物资。风暴超乎预料的壮大着,一时半会儿谁都无法离开,也没有人能进来。在这个围城里,我有的是时间。
浑身湿透的我再一次推开了我的房门,一条白皙的胳膊还露在床外。我索性将尸体拖了出来,坐在他面前吃起了早午饭。歪斜的头颅直勾勾的看着我,还没收回去的舌头耷拉在下嘴唇上,像一条躺在主人身边乞食的小狗。我也不客气,将吃完的垃圾直接丢在了他身上。
填饱了肚子,今天这种天又不可能出去做工,我只能拖着这具尸体进了淋浴间。昨晚射出的量远超我的想象,水月几乎全身都有我昨晚留下的痕迹。小巧的脸蛋上都是凝固的精斑,鼻腔和嘴巴里都还残留着还没有凝固的精液。瘦削的胸口到小腹都有长条的精液痕迹,而那双沾满精液的手套和袜子,已经在上面结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费劲将手套和长袜取下来,丢进水池里,再将水月也一并丢进去,拿着快秃头的毛刷就开始刷动。不一会儿,衣物上的精斑开始软化,我便用残存的一点洗衣粉将他洗干净,并且丢到了一边的烘干机里面。
在等待烘干机烘干的时间,我抱着水月,将他的脖子恢复正常。这下,我终于将水月的眼睛合上,终于不是那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淫荡模样了。
拿着衣物扛着水月回到房间,手忙脚乱的将水月摆好姿势,现在的水月安详的闭着眼睛,双手叠在胸口上,得益于尸体保存技术,他就像刚刚睡去一样。不知为何,我的阳具再一次膨大起来,之前那个同事的话语又在我耳边徘徊。神使鬼差的,我将水月翻了个面,两片白嫩的小馒头出现在我的眼前,加上那白皙的裸背,乍一看似乎真的和女人无异。我伸出了手指,蘸着自己的口水伸进了那小小的开口之中。两根手指将小菊撑开,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异味,我便往手上吐了口吐沫,抹在自己龟头上,便一手扶着阳物,一手按着水月的臀部,狠狠的插了进去。并没有那种开辟新大陆的新鲜感,但是直肠的紧实程度还是让我没有意料到的。将水月托起,他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就让我的巨物被他的小菊穴“啵”的一下便被吸了进去。我反而直接倒在了床上,闻着混着海风的淡蓝色头发,手里搂着那纤纤细腰,同时自己的下体也正在对着水月的菊花进行深层次的开发。闭着眼睛,这仿佛就是这个被风暴困住的城市里唯一的乐趣。少年紧实的臀肌也在冲击着我的裆部,发出“啪啪”的快乐声响。我握住那摇来晃去的头颅,伸出舌头在他惨白的脸庞上舔舐了一口。来回的抽插带来的快感让我感受到这副身躯曾经拥有的活力,但是现在这只是一个名为水月的飞机杯。湿润的直肠依旧保持了那份紧实和弹力,阳具在里面来回翻捣也没有什么问题。我翻了个身,虽然还是抱着水月的腰,但是压在他身上的感觉就好比你在完完全全的征服他一样。忽然,我抱紧少年的腹部用力一顶,胯部紧紧与冰凉的臀肉贴合,那一刻刺激达到顶峰,喷涌而出的精液冲进没有生命力的肠道,不少也从小口中喷射到了床上,留下一片浸湿的阴影。我推开水月,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一切都实在是太爽了,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家伙,说的是真的……”看着侧躺着的水月,双腿夹缝中慢慢漏出一片精液,沾湿了床单,我却呆愣愣的看着,好像没有一丝感情。
随后的几天,因为风暴丝毫没有减弱,我便天天和这个没有生命力的名叫水月的尸体做爱,沐浴,睡觉。渐渐的,我觉得我的皮肤开始变得湿滑,我的肤色也开始惨白,原本棕色的瞳孔逐渐变成了暗红色,脑海里逐渐有不明的声音在低语。我认为这是由于我那不受天理的行为遭受了天谴,但是看着床上那一具绝美的肉体,我又忍不住扑了上去,看着没有光彩的淡紫色眼睛,如饿狼般舔了上去……
又过了几天,所有的存粮都已经吃完了。街角的商店也订上了厚厚的木板,老板似乎已经离开了这座风暴不减的城市。我也忍不住了,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性行为已经让我瘦骨嶙峋。权衡许久之后,我决定摆脱这具可怕的尸体。
于是在一个依旧是大雨倾盆的夜晚,我抱着一卷床单,里面是静静的水月和他所有的衣物。他的钱加上我那点存款我已经换成了一张离开这座城市的车票,尽管风暴不减退,但是万幸的是交通还没有完全停运。我站在码头上,将那具尸体丢进了漆黑的大海中,转头拿着自己的包裹永远的离开了这里。
狂风呜咽着,汹涌的大海下,似乎有无数的活物浮上了水面,随着波涛一并起伏着,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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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博士桌上的文件多了一份报告。
“在干员水月失联后的几天,一群数量庞大的海嗣袭击了那座城镇。基本确定水月干员的生命体征已经消失,而且在那种规模的袭击下,很难统计具体的伤亡人数和调查相应的遗体……
……而惨案发生几天后,有一名自称F的黎博利男性,找到附近的罗德岛据点宣称捡到了水月的个人物品要归还,但在留下物品后便离开据点不见踪迹。距确认那确实是干员水月的私人物品,所以水月干员的死亡报告已经可以填写并且发送到相关部门了……
……不知道为何,在问及这位自称F的人那座城镇的事情后,他不愿意透露太多信息,只是嘀咕了很多听不懂的话语后便离开了据点。虽然根据外观判断是黎博利,但是有米目击者称他身上也有部分阿戈尔的气味,所以判断此人和干员水月的失踪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现在已经向各个据点发布消息,再次相遇势必要让他把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