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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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的江兰市的晚上往往伴随着很大的风,室内的高楼大厦万家灯火,室外的梧桐苍枫摇曳着茂盛的枝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让晚归的人们都感到格外的清凉。

  城市的街道上还是车来车往,一道道明亮的车灯都代表了一名驾车的人,以及这个驾车的人一段不为人知的生活故事。

  黄倩赤裸着身子,从防水纱绸的窗帘中,看着远处高楼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就像没感觉到在她努力向身后撅着的大白臀上用力折腾着的郭云鼎一样,呆呆得有点出神……

  “啪~!”

  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短暂强烈的疼痛把黄倩拉回到温热湿润的酒店浴室里,耳畔就听男人不满的抱怨:“挨着操还能走神儿,……你知不知道伺候主人干你时候,走神是对我最大的不尊敬,……应该操你的同时狠狠抽你鞭子的。”

  黄倩美丽温婉的脸上马上泛起了甜美的笑容,把男人的手拉在她饱满挺翘的酥乳上,抱着歉意的说:“对不起,鼎哥。你尽管用力干我就是,想搞后门就搞,我喜欢的。……我不是走神,我只是听了你说了李梅的往事,在想她在对我们隐瞒什么呢?……如果是我,我就是打死也不会隐瞒你什么,现在这时代、这社会还能有人像你如此帮她吗?真有事亲生兄妹、丈夫子女又如何?……就算是跟我亲爹通奸被玩了身子,又有什么不敢对你说的呢?”

  郭云鼎喜爱的抚摸着黄倩挺翘的乳房,在她细长的粉颈上亲吻了一口,轻松的说:“你以为都像你这么老实善良么?……这世界上最不能揣度的就是女人的心思,我虽然帮了李梅不少,但是难保她没有什么私心,……说到私心,你就没有吗?”

  女人被他亲吻得怕痒,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扭动,舒服配合着男人的抽送,回答:“我??……我怎么会没私心?……我的私心就是想着怎么花最大的心思挽留住你,让你舍不得离开我。……最好一辈子陪着我,做不了你的太太,最少要作你最贴心的情人,当然也是你的女奴。”

  黄倩的心扉这么多年都随时对郭云鼎彻底的敞开着,从来也没有半点的隐瞒。不论他留不留意,只要他想知道,任何时候整颗心都会倒给他看。

  郭云鼎从后面又用力的顶了女人弹性的圆屁股几下重的,爱怜的抚摸着她身体上的滑润的白肉,轻吻着黄倩的细腻的后背说:“都像你这么听话我就省心了,……好了,专心跟我做爱吧,我要用力了,大声的给我叫……!……老子要听你发春的浪叫声……!!”

  随着男人狂猛得开始抽送和撞击,黄倩也觉得身体里男人的阳物越来越热,磨擦捅操间带给她的一阵阵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的放着浪话:“啊……!嗯……!……舒服呀,你这么厉害呀~!母狗都快给你操翻了。……舒服死了~!再快点,求求你主子,……嗯……!哼!!,就是那儿,对对~,……再给母狗磨磨屄里那个位置。痒~!……哇……!好爽……!……掐我小豆豆吧,它都挺起来了,……啊~!稍微轻点。……哦~!玩死我了。……啊~!啊……!嗷~要死了……跟你做爱真好~!”

  ……………

  就在浴室里的男女尽情欢爱的时候,在外屋的那个位置的李梅感到一阵阵的心酸难受。

  一动不动的跪趴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肥臀,还不时伸出手去扶一下沉重的陷在肛门里的皮靴,唯恐它脱落了出来。

  小屄上还是热辣辣的疼,但是比刚打的时候轻松得多了,只要不碰不动,晾在空气中,那股疼痛虽然依旧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她的神经,但是毕竟是在慢慢的消减中。

  李梅并没有感觉到这种撅着屁股,分着腿,晾晒自己羞耻的阴部有什么过于的屈辱和难堪,反正是给他看的嘛。

  对于主人郭云鼎,身子上哪个部位没被他看过?

  就是最最害羞的排泄器官屁眼儿和尿道都被他仔仔细细的在白炽灯下玩赏过,打也打了,操也操了,看看又有什么可怕的?

  人就是这样,假如迈出了十步会感到羞耻,那再以后迈出九步就没什么了。

  让李梅感到伤心难过的是,她为什么就没有资格一起进去伺候男人沐浴?

  就是因为自己对他隐瞒了一些往事的真相,但是自己实在是羞于启齿,……

  但是她听着黄倩在浴室里亲热的给郭云鼎搓洗身子,涂沐浴露,推拿,推摩,……

  又给男人恭敬的口交,乳交,直到被主人按在窗台上狠狠的拍屁股,操小屄,发出一声声甘美的浪叫……

  这也是主人对她的一种惩罚吗?

  她宁愿阴户上再挨上二十下。

  李梅也好想要男人的抱抱,像上次在她家里那样,哪怕是被他打得遍体鳞伤,再给她伤痕上慢慢的安抚亲吻;哪怕是让她用下身软肉按摩推抹遍男人的全身部位;哪怕是让她跪着服侍男人尿尿,然后又蛮横得逼着她用口舌把鸡巴舔弄干净;还是给主人骑在脸上,一边掐拧着她的奶头,一边威逼着她在男人的股沟中卑贱的舔舐……

  只要是主人的宠爱喜欢都好。

  可是她现在只能形单影只的跪撅在这里,肛门里夹着别的女人的皮靴跟,默默安静的晾着被打的肿起来骚屄,悲怜得听着浴室里的主人和女奴欢快的做爱。

  李梅恨不得冲进去杀了黄倩然后取而代之,哪怕是之后给黄倩磕一百个响头,只要让她能够分享主人的拥抱和宠爱,她也愿意。

  然而她不敢动,一会儿可能还会被主人刑求,李梅都不知道还能够再忍受多久,再嘴硬多久。

  等了足足有四十多分钟,浴室中的黄倩终于满足的求饶了,她分开着大腿挺着小肉屄让男人在她的阴门里尽情的播撒了生命的液体。

  然后晃动着布满郭云鼎巴掌印、掐拧啃噬痕迹的大白臀,给男人清理了鸡巴,……

  接着趴在地上俯首帖耳的跟在郭云鼎身后,爬了出来。

  被男人操得舒爽的黄倩爬回了套间,在主人的赦免后,站起身子用浴巾擦着头发,走到安静的依然撅趴在地上李梅身后,一把拔出了她股缝间的皮靴丢在一边,在她早就湿润到不行的小屄上摸了一把,嘲笑道:“呦……!……骚妹子,怎么刚挨完打的骚屄就湿成这样?……你是喜欢被虐阴吧?看来以后姐姐要经常的折磨下你的小浪屄了。……想挨操吗?求求主人赏你一顿呐,给他从后面按着干可舒服了,嘻嘻~!”

  郭云鼎身上已经被黄倩在浴室里擦干了,走过来用脚把调逗李梅的黄倩踢开,伸手就抓住李梅的下巴,瞪着她可爱的脸蛋,恶狠狠的问:“贱货~!……想好了没有?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说出来,接受我的惩罚,就算完了,否则……”

  “亲爸爸,……亲爸爸,我说,……我全说了!你别抛弃我。”

  李梅再也扛不住了,她痛苦着趴在郭云鼎腿上,哭泣着,哀求着:“我前天是接触了另外一个男人,他就是我前夫的兄弟,叫王月林。……一年多以前,我和女儿在邻市躲债的时候,身上的钱用完了,又一时没有找到工作。恰巧知道我前夫的弟弟在那里上班,我就联系了他。……他背着所有人来看我和女儿,还给了我一些生活费。但是他骂我说,我把他全家坑惨了,二老一辈子的积蓄都给我弄光了,我婆婆病得很厉害,都没钱治病,他正在给爸妈筹钱看病。……后来他说惦记我很久了,提出要我陪她睡觉,我因为觉得亏欠他们家的太多,我……我就从了。呜呜呜……!”

  郭云鼎听了,也没觉得怎样,这不过是认识他们以前的往事,他急于想听的是后续的故事。

  可是旁边的黄倩听得却觉得李梅很可怜,悄悄找出外伤药膏,翻开李梅的屁股,轻柔的给她涂抹在股沟被打的位置上……

  “可是没想到,那个家伙玩了我一个晚上以后,就接连几天不停的来我住的地方,要我伺候他干那事儿……他把我绑在床上死命的弄,我后面就是被他弄松的。……我不给他,他就狠命的打我,有时候蕊佳在家的时候,半夜里他都会把我拖出去,在楼道里给他操。呜呜呜。……后来,他竟然找了些我不认识的陌生人说是他朋友,几个人把我堵在家里轮奸过我两次。……我受不了啦,就又搬家了,来到兰江市,但是他一直用电话骚扰我,……昨天,在邢姨公司上班的时候,他又打电话过来,说他来兰江了,让我出去陪他过夜,还说他母亲我婆婆病得快不行了,要我拿钱救命。……我跟了主人,不肯再给他占便宜,但是怕他来纠缠我,我就……就从主人给我的钱里面,转账了两万块钱给他。……亲爸爸,你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真的没再勾搭别的男人,也没让人碰过。……您,您别嫌我脏,不要我。呜呜呜。”

  李梅好像回想起那段伤心的往事,哭得伤心欲绝,弄得好心的黄倩都过来搂着她的肩膀,摸着她有些自来卷的长发,安慰着李梅。

  “你的这个小叔子,知道你现在租房居住的地点吗?你知道他落脚在哪里吗?……除了知道你电话外,还知道什么你的联系方式?”

  郭云鼎皱了皱眉,这么多年搞工程,这种流氓混混他不知道见过多少,并没有觉得有多难解决。

  “我知道他入住的旅店,他不知道我住哪里,否则早找上门了,我是没办法抵抗他的。……但是他知道我女儿就读的学校,我好怕他去女儿蕊佳那里打听我们的地址和工作单位。……所以,只好打钱给他账户,我知道他不一定是花在病重的婆婆身上,也知道您给我的钱,是让我生活用的,但是我没办法呀。……亲爸爸,我真的不是用你的钱,养别的男人。您别怀疑我,唔唔……呜!……”

  郭云鼎把黄倩拉到一边,命令李梅跪好了。

  转头看了看黄倩,笑了笑对她说:“再去给你妹妹弄个手机,她那部手机,连机带卡都注销了吧。……就这么屁大点儿事儿,看把她吓的。为这么个流氓,也至于挨二十鞋底子?……你知道老七祁发吧?我记得带你去他那里吃过几次饭,”看着黄倩红着脸还有些意外的点点头,继续吩咐说,“你打电话过去,让他出面处理这些事,他手下地头蛇很多,……就跟他说,我让的,把那个叫什么王月林的控制起来,狠狠教训一顿,然后派人遣送回原籍去,……可以转告他,如果再让我听见他在兰江市露面,我白送他份大礼——西冥山墓场38888的风水宝地,已经给他立好墓碑了。……现在就去吧。”

  黄倩翻了他一眼,从包里掏出手机说,“你怎么不自己打电话给祁总,干嘛让我去?”

  郭云鼎伸手在黄倩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道:“我亲自打电话过去,那小子就没命了。……我要的是安定和谐,不想把事儿弄大。”

  黄倩一边翻着手机里的电话,一边安慰着李梅说:“妹子,你也太小瞧你主人了,……区区两万块钱还不够他请我们吃顿饭的呢。……就这么点儿事,早跟他说,早就完了。……”说着,问清了李梅前小叔子王月林的落脚地址,扭着小蛮腰进里屋打电话去了。

  房间里,就剩了郭云鼎和李梅,郭云鼎还是冷冰冰的看着李梅,问道:“这事儿,你为什么第一次在你家的时候,早不跟我说?我最恨女人跟我耍心眼儿……在邢姨那儿上班的时候,接电话让她听到了吧?”

  李梅害怕得看了老郭一眼,低下头回答:“我让席老板强奸过,……又陪过王月林,还有……还有那些人也搞过我,我怕你嫌我脏,不要我。……所以我就……亲爸爸,我错了,你惩罚我吧,梅奴再也不敢了。”

  “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儿,全都一次性告诉我。……别今天弄一出戏,明天搞个麻烦出来的。我一次性就给你弄完了,省心。”

  “这次是真的没了,……我真的都说了,如果你发现我再隐瞒或有别的男人,你就打死我。……我发誓,从今天起,我要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我就去死!……亲爸爸,你还要我吗??”

  “呵呵,……如果鼎哥不要你了,今天也就不会让我动手惩罚你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让他收拾吗?”

  从屋里打完电话的黄倩,满面笑容的走出来,靠在郭云鼎脚前,把脑袋就那么放在他大腿上,眨着可爱的大眼睛看着李梅说。

  “你是我养的女奴,有困难缺钱就找黄倩吧,她不是你姐嘛。……伺候我几年,等你女儿长大了,或者被她生父接走,……我也并不是要拴你一辈子,将来真有你看上的男人,我也可以放你嫁人,我跟这浪货也是这么说的。”

  郭云鼎伸手摸着躺在他大腿上的黄倩滑嫩的脸蛋,几分怜惜的爱抚着。

  “不要,……郭云鼎,你再逼着我嫁人,小心我真死给你看。……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黄倩翻着她的大眼睛,狠狠白了他一眼。

  两个人间的甜蜜情感让李梅从心里都觉得嫉妒,她小心翼翼的想靠过去,一起接受郭云鼎的爱抚,结果让郭云鼎用力一脚踢在身上,就听到男人不悦的说,“你给老子跪好了,事儿我虽然给你解决了。……但是你瞒着我,不跟主人说实话,就是我管教不严,以为这样就混过去了?……自己说吧,我怎么惩罚你这贱屄?”

  李梅脸一红,羞赧的看了男人一眼,她把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吐露出来,反而轻松了许多,坚定的口气说:“您怎么给我动刑我都甘心接受的,……谁让梅奴欺瞒了亲爸爸呢,本来就该挨惩罚的。……我早说过,我这一百多斤都给了您了,哪怕亲爸爸活剐了我,我也认了。”

  郭云鼎看了眼黄倩,伸了个懒腰,对她说:“要不你再抽她一顿鞭子,我懒得打她。”

  黄倩翻了个白眼,不悦的说:“我是你的母狗,又不是你雇的打手,还能总让我给你抡鞭子?……自己收的女奴自己动手吧,大爷~!”

  郭云鼎伸手就要抓这名跟他斗嘴的女人,却被黄倩灵巧的起身躲开了,只好笑骂道:“她不是你妹子吗?……你打她,我再打你,不就好了?”

  其实他知道黄倩不是不愿意替他出手,只是黄倩自己也是喜爱受虐的,刚才出手抽了李梅的骚屄一顿,自己身上肯定是瘾犯了。

  也不好太勉强她,就吩咐黄倩说:“去拿两条绳子过来,……还有我送你的那双银筷子呢?蜡烛什么的也给我准备两只。……你不用看着你妹子挨打,你也在那里发浪,一会儿我连你俩一块揍!”

  黄倩听话的从工具包里寻找着郭云鼎要的工具,有些担心的看了李梅一眼,一副这下你可真的是惨了的表情:“鼎哥,你不是要跟李梅妹子玩肛门滴蜡吧?……还有那银筷子塞进下面用蜡烛火烤,她真受不了的。”

  郭云鼎却满不在意的说:“你还担心她?她就是个刑奴,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再跟我废话,我就先把你的浪屄抽肿,反正那骚地方刚才我也用过了,让你好好疼一个晚上。”

  黄倩听了脸兴奋得胀红了,把修长白净的大腿猛的一抬,一个标准的朝天蹬,雪白的小脚就举在肩膀之上,一只手扶了,在李梅惊得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就见黄倩伸出手抚弄着胯下的阴唇,亮着双腿间的小屄,得瑟着说:“你来呀,你来呀,……怕你抽屄,还怎么给你作母狗,老娘正好骚屄痒了。……躲闪一下,我就跟你姓。”

  郭云鼎转头对着李梅说:“不用听她犟嘴,……你姐她刚才打了你,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一会儿我把这骚货捆起来,你给我把她的屄毛,一根一根给我拔掉,看她还躲不躲闪了。……哈哈,跟我姓?‘郭倩’,我看你是叫定了。”

  黄倩一听,知道郭云鼎真有可能要拔光她下体的屄毛,马上把大长腿放下来,害怕的用纤手捂着下身,瘪着小嘴服软了,“好主子,我错了,我以后叫“郭倩”还不行吗?我给你当小妾,叫郭黄氏,总可以了吧。……别拔我毛毛了,好不好,母狗阴毛多柔顺多黑亮,留着多好看呐,……拔光了,那里像个大白馒头似的,太丑了。”

  李梅听着他们主奴间的言语调情,心里说不出是羡慕嫉妒恨,看着黄倩要过来捆绑她,平静的捋顺了一把黑发,自觉主动得脱着身上的衣服说:“不用绑了,亲爸爸说我是刑奴,再难忍的酷刑我也得熬下来不是?……就在那边茶几上玩吧,不就是虐肛加用火筷子烫小屄嘛,姐姐你也一起来,我受的了。”

  听着李梅温顺平静的表情和语气,让郭云鼎眼睛里放出了兴奋的光芒。

  旁边听得黄倩将信将疑,这么重口的刑罚,不捆绑起来,她可受不了。

  想着想着,无端端黄倩白花花的身子打了一个冷战。

  很快,李梅凄惨而尖锐的惨叫声就在房间里回响了起来,那阵阵长冗的哀嚎,像是黑夜里悲鸣的夜莺,又像是高空中失伴的雕鹰发出的渗人的啼鸣……

  让人听着就觉得毛骨悚然……

  ********************

  夜半,郭云鼎浑身汗水的压在长沙发上并排着双脚朝天举着两条大长腿,挺出滚圆雪白屁股的黄倩,李梅二女身上,不停的轮番的捅操着……

  两名女人都伸手臂圈搂着膝弯,牢牢并拢着双腿,把整只屁股都探出沙发之外,任凭她们的主人在小屄和屁眼儿两个肉洞里随意的驰骋。

  李梅一面被郭云鼎握着脚踝,插送的“嗯嗯~”的哼唧,还一边有暇伸出手在黄倩的大白腿上抚摸着,艳羡的赞美道:“嗯~!姐,你这双大腿太美了,嗯嗯……!……又直又白又有肉,哦……!……一点青筋不见,细腻得每个汗毛孔都能看得到,难怪亲爸爸喜欢你作他的小狗呢。啊,啊……!”

  黄倩一笑,抬手在李梅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回敬道:“我还羡慕妹子你的大白臀呢,这么多肉,圆圆滚滚的,怎么玩都玩不腻。……吧唧~!……”说着探过头,在李梅红红的俏脸蛋儿上香了一口。

  “姐,你不也是单身吗?……我女儿平常住校不在家,有时间,你过来,我整晚上专门伺候你一个人,给你玩屁股,好吗?”

  李梅这时候好似真的变成了黄倩的闺蜜,柔情蜜意的跟黄倩嘀咕着。

  黄倩听了心里舒服,冲着正埋头操屄的郭云鼎喊叫道:“坏地主老财,……我妹妹刚才都被你给烫伤了,那地方起了那么大一片细水泡,你就这么狠心的捅她呀?……看她疼的这一身细汗,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

  李梅虽然真的是觉得被虐得很惨的下身后门都疼得紧,但是又不想扫郭云鼎的兴,推了并排在身边收腿挺臀的黄倩一把,说自己没事的,让郭云鼎敞开了弄。

  郭云鼎听着这两个女人把他晾在一边,聊得一包欢乐的,估计将来姐妹两个要玩起断袖百合来,可能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心里早就有点不舒服,又不好多说什么,是他让人家姐妹要处好关系,辨清归属的,只好又拼命的在李梅的小嫩屄里挺动了几下,看着她疼得再次掉出眼泪,享受着紧凑的阴道口有力的夹弄,哈哈一笑着说:“你还顾得上她,……你以为我能就这样放过你这挨打没够的贱货?”

  说着就拿过一旁的软皮拍子,再黄倩挺出来的俏臀上用力的抽打起来。

  黄倩仰靠在沙发里,拢腿送臀是想挨操的,没想到方便了郭云鼎的扇打,挨了几下重的,恨恨的咬着银牙,低声在李梅耳边嘀咕着骂道:“地主老财,周扒皮~!坏蛋~!”

  “你说谁呢?……”郭云鼎耳朵灵敏,听了又探出手去,两根手指狠狠的塞进黄倩挺出来的下身肉屄里,在那个肉穴中飞快的抠弄,发出“呱唧呱唧……”的搅拌淫水的声音,同时手里抽打她屁股的皮拍子更用力了。

  “哎呦……!哎呦……!……嘶……!……嗯啊……!……不行了,……那是肉屄,别这么玩命抠啊~!……我错……了,我是地主婆,我是周扒皮还不行吗?……鼎哥,别这么使劲啊,要玩坏了,……”

  郭云鼎一边捅操李梅,一边抠弄黄倩的小屄,看着两个女人一股股淫水被他从女人下身肉穴里捣弄出来,笑骂道:“地主婆就更该狠狠收拾,……给我忍着吧,……还有你,个骚货,让你俩挨操时候还聊天,我操死你……!……还走不走神了?……干死你个骚货……!”

  李梅被他凶狠的动作插得更疼了,干脆把肉肉的双腿放在郭云鼎健硕的肩膀上,妩媚的哼唧着:“亲爸爸,……梅奴下面真的是疼得很了,你慢点弄,好不好?……你看,又弄出血了,明天我怎么上班呀~!……嘶……!……求您弄姐姐去吧,好吗,我这里面疼得也不敢夹您呀,亲爸爸。”

  “我操完的女奴,明天你还想下得来床?……给我忍着,再疼也得伺候我射完再说。”

  “是,亲爸爸,我忍着……那你趴梅奴身上,抱抱我行吗?……我真是要给你干死了呀~!嘶……哦……!”

  李梅拧着细眉,咬着嘴唇,嘶着小嘴,可怜兮兮的伸开双臂要抱抱。

  郭云鼎再顾不上旁边的黄倩,扔了手里的拍子,把李梅的双腿盘在腰上,一手把从黄倩屄里抠弄出来的淫水塞在李梅小嘴里,让她吮吸,一手有力的抱着李梅的大白屁股,就那么把女人抱在怀里,站了起来。

  李梅有点害怕的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夹着双腿牢牢夹在他腰上,随着郭云鼎的抛送,一下一下的套弄着男人的家伙,“嗯嗯……!……亲爸爸,你的鸡巴好烫啊……!哦~哦……!虽然很疼,但是很痛快,快来了,快来了……!”

  郭云鼎把李梅抵在贴着厚厚软靠护墙板的墙壁上,双手端着她大白屁股,砸夯一样越操越快,就要发射间,就感觉到两团肉呼呼的肉团贴在背上,是黄倩从背后贴了上来。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郭云鼎在李梅疯狂的淫叫声中,射出了第二次精液。

  黄倩取出湿巾纸给喘息着的男人擦着额头上的汗,看了看李梅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下身,埋怨道:“你还真要玩死她呀?……看这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夹裹了多少血丝,……今晚别弄了,要不李梅真要送医院了。”

  没想到李梅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让男人把她压在沙发上,四肢八爪鱼似的紧紧的缠住郭云鼎强壮的身子,对着一旁的黄倩叹了口气,说出了一番让黄倩和郭云鼎都十分吃惊的话:“没事儿的,姐姐,这是我该受的。……我们作女奴的,在做爱时,不仅是享受做爱,也是忍受做爱,或者说是享受疼痛,……疼痛的感觉会让我们作奴的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卑微的被插的一方,是为了给主人玩弄插屄才存在的,……疼痛可以提醒我们,在服侍时明白自己不仅仅是做爱,而是被操,被征服,被玩弄,被驾驭,……再说女奴只有奉献自己的一切,又没有权利享受的。”

  说完就温存的在埋头亲吻啃咬她乳房的男人头上抚摸着,就像宠溺一个贪婪她肉体的孩子,那一刻,从李梅的神态里,黄倩竟然看到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你真是个天生的女奴,……难怪他这么喜欢你,见了你就要收在手里,……以后咱们姐妹就缠着他一辈子好了。”

  黄倩在一旁替他们清理着下身的秽物,嘴里喃喃的说着……

  ********************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仿佛突然变的顺遂了起来。

  郭云鼎也终于办完了这阵子一系列烦心的杂事,重新回到了早九晚九的正常生活。

  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市政府的电子信息化办公大楼的媒体发布会进行的异常顺利。

  所有外媒都从云鼎建筑公布出来的效果图和内部结构设计图上赞叹这栋现代化设施完备齐全的办公大厦的雄伟壮观,意义非常。

  当然发布会当天更少不了市委领导的重要讲话和指示。

  在百忙中莅临现场的市委书记非常高瞻远瞩的指出,根据中央的指示精神,地方各级党委各级政府职能部门,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调动一切科技力量和技术手段,为人民群众服务,为广大市民百姓服务,作好人民的公仆。

  而这一次的市委电子信息自动化办公大楼的建设,就是江兰市政府为广大市民大开的一道方便之门,也表现了这一届市政府改善办事效率,提高政府职能的坚定决心。

  当然领导的讲话赢得了社会各界人士的一片赞誉的掌声,郭云鼎看到了坐在前排列席发布会的人群中,刘局长鼓掌的声音最为响亮激动。

  接下来,两位重要领导发言后,郭云鼎也代表承建单位云鼎建筑对外界媒体发表郑重声明。

  一是介绍了云鼎公司的技术优势和重点成功类似案例,二是讲解了这次承建工程的难度和要点,三是向各关注单位表决心,相信云鼎建筑有能力,有信心,有经验,有准备完成政府机关和人民群众交给他们的重任。

  郭云鼎精炼严谨的发言,句句都结合实际,切中要害,让参与的媒体记者都十分赞赏、刮目相看。

  在大家雷鸣般的掌声中,郭云鼎敏锐的感觉到众多的与会人员中几道倾慕眷恋的目光,除了以他马首是瞻的今天参与的兄弟员工,还有陆师蓉,黄倩,王露姐妹的注视,就连悄悄跟在黄倩身后的陈静静姐妹也都兴奋的涨红了小脸。

  然而在芸芸大众来自各方的关注中,郭云鼎隐隐感觉还有股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神秘未知的力量开始关注了他,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但是郭云鼎并不畏惧,他相信“不遭人忌,是庸才”的道理,自己身正不怕各界的竞争挑战和种种压力。

  开完了发布会,奠基仪式和开工典礼就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接下来几天,很快姜奇传来好消息,老三张海刚的小姨子贾晓终于晴顺利考入他的学生行列,正式成为华兰科技大学的一名在读博士生。

  至于两人是否确定了恋爱关系,他没细说,郭云鼎也没细问,但是从后来张海刚打来的感谢电话里,含含糊糊的表示这件事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之后没两天,老七祁发不出预料的打电话来,告知老郭,那个纠缠着李梅的前小叔子,邻市五金器材业的一位个体小老板王月林,被他请回去修理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又连饿了两天。

  一切都拷问的清楚明白,整个事情的确是像李梅所说的那样,这家伙也算是地痞无赖,纠缠过李梅一段时间。

  最后他被祁总派人遣返回邻市,发誓再也不敢来兰江市抛头露面、乱讨便宜了。

  当郭云鼎把这个喜讯告诉给跪在他面前李梅之后,少不了女人一番满怀感恩的柔情蜜意、曲意奉承,享受了女人低眉顺眼、低三下四的用心伺候……

  这段老郭忙碌的工作期间,姜教授的那名得意女弟子陈曦穿着一套可爱稚气的童装,真的找上了云鼎建筑的公司本部,以郭云鼎兄弟家小孩的名义在秘书陆师蓉的陪同下参观了整个公司大楼和各个部门。

  新鲜的忙碌职场气氛,兴奋得小女孩儿手舞足蹈,硬是赖在郭总办公室里玩了大半天,期间还调皮的躲在郭老板的大办公桌下吃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肉棒棒”。

  最终,郭老板忍无可忍,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拎着发痴的小女博士的脖子,走进他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狠狠的收拾教训了小陈曦一顿,打得小丫头哇哇直叫,才算老实了下来。

  小丫头在被主人干得泪雨纷飞、连哭带嚎之后,等抹干了鬼划一样的小脸,竟然郑重的宣布要已学校实习的名义,经常来云鼎公司实践学习。

  弄得郭云鼎越来越理解二哥姜奇的难处,感觉有些头痛了起来。

  在市政财务第一笔工程款项拨到云鼎建筑公司账面上的那天,郭云鼎带着助理秘书陆师蓉和公司“业务骨干”王露王芳陪同市建局的那位刘局长,前往老七祁发的“勾栏”娱乐城彻底得潇洒了一回。

  亲自出面招待他们参加领导“感谢宴”的自然是郭云鼎的好兄弟祁总和他的情妇“王美人”王姐,一同作陪的还有郭云鼎顺便介绍给刘局长的三哥《南方月刊》的知名主编张海刚和刊物特约作者、全市知名女作家梁郁雯女士。

  大家都是风月场上的熟客,又都是政界市场文化界的名人,当然是很快就交流融入在了一起。

  豪华奢侈的晚宴上,几位兰江市举足轻重的中年精英们频频举杯,看上去像是多年的故交一样畅谈甚欢。

  虽然刘局对各位“兄弟”身边陪伴的各色美人十分艳羡,但是对于郭云鼎安排“推荐”给他的“业务专业人才”王露王芳姐妹也十分满意。

  毕竟别人身边只有一个,不像他刘局这样可以左盼右顾,肆意欣赏两位美女的娇羞表情。

  而短短几天光景,曾尝试过王露王芳姐妹骚情的勾栏老板祁发祁总,就被这对姊妹天翻地覆的气质外形变化给惊呆了,若不是旁边‘王美人’的极力掩饰,差点被精明狡猾的刘局看出什么破绽出来。……

  在祁总惊奇羡慕的同时,也对他五哥郭云鼎的神鬼莫测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王露王芳姐妹羞答答的陪衬在刘局身边,一副正经办公室少女为了事业前途,被迫接受职场潜规则含羞带臊的无奈表现。

  那种欲拒还迎、尤抱琵琶的诱人姿态,比起当初热情温婉的黄倩,又有种别样风情,让没喝几杯的刘局就有些醺醺然了。

  自始至终,王露王芳姐妹都像从来不认识祁总似的,只淡淡的敬了祁发众人一圈酒,就再也不看他一眼。

  除了郭云鼎,又有谁能想到,就在十几天前,这对姐妹还在祁总的办公室里被他当作性奴一样野蛮的指奸过屁股里的小菊花。

  整个晚宴吃得最不痛快的就要算美女秘书陆师蓉了。

  因为她特别反感郭云鼎让她以这种花瓶身份带她到风月场所来,她一直固执的认为自己就算是老板的情人玩物,也是私下里的事情,她还没有下贱到陪酒陪睡的地步。

  坐在这种三分不像正经女人、七分好似卖身小姐的半裸服务员来往穿梭的豪华餐厅里,陆师蓉都感觉自身的档次都被拉低了许多,自己莫名间“被成为”了男人身边随意玩弄丢弃的尤物。

  虽然她在和老板郭云鼎私下的性游戏中可以身甘下贱、予取予求,但是在别人面前是从来没被如此丢脸的摆布过。

  接下来的喝酒饮茶、观赏表演的VIP包厢里,随着昏暗的灯光,由酒店女经理“王美人”献唱淫靡的歌声中,旁边穿着更为性感暴露的包厢公主的跪式服务下,男人们都开始放浪形骸、心猿意马。

  首先张大主编就把美女作家按跪在了自己脚前,抓着她的柔发给他品萧,毫不在意刘局惊诧的瞪得灯泡似的双眼;祁发倒是并不心急,只是那只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没进了身旁女孩子短到能看到内裤的小裙子里去,惹来“王美人”一阵阵密切关注;没过多久再看刘局,已经把姐姐王露抱在了腿上,上下其手的占着便宜,旁边的妹妹王芳竟然一副万分尴尬焦急、目不忍视的羞怯表情。

  唯有含着一脸冷漠不满情绪的陆师蓉,生气的一再不让郭云鼎碰她,哪怕郭云鼎伏在她耳边解释这不过是故意给刘局面子,设得一个美人局。

  陆师蓉也毫不留情的推拒着,不肯在外人面前,被老板随意的猥亵玩弄给别人看。

  郭云鼎好说歹说,美女助理依然是执拗着不愿就范,几乎都引起了“王美人”和刘局长的注意。

  看着倔强的陆师蓉,郭云鼎终于法火了,他劈手就给了自己的女助理两记耳光,又偷偷在陆师蓉紧身包臀工作裙里狠狠的扭了两把她性感滑嫩的黑丝大腿。

  疼得花容失色的陆师蓉没办法,才在老板的淫威下屈服了,流着眼泪含着一万个委屈,被男人按在怀里,解开裤链掏出家伙给老板口交。

  当郭云鼎的大手抚摸上陆师蓉美满挺翘的屁股上的时候,引来了身边男人心领神会的放浪大笑……

  包厢里的娱乐活动一直进行了一两个小时,下面大家分对组合自由活动……

  张海刚径自搂着被剥得半裸着娇臀的郁雯去了情趣房,郭云鼎知道这位三哥一定又是带着调教好的女犬,去特殊厅里和同好者显摆交换宠物了。

  祁发抱着王姐去应付其他场所里的显贵客人,还是自觅处所寻欢不得而知。

  郭云鼎哄着怀里梨花带雨的陆师蓉先是在一个昏暗光线的酒吧里小酌了一杯,然后就在祁发特意安排的工作人员带领下来到了一间挂满闭路监视的宽大工作室内。

  陆师蓉已经恢复了脸上的冷漠高傲的美艳表情,只是俏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悦,但是很快就被几十个超大屏幕上的淫靡画面给吸引震惊了。

  整整三面墙的监视器完全的打开着,有的画面里一个男人按着三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挨排操弄着;有的画面里一名欧洲金发美人被悬吊在屋子里,给一个猥琐的老头子正用电动棒折磨着白得晃眼的身子;有的画面里,一个健壮的男子被五花大绑,身上的妖艳的女王正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在男人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痕迹;还有的把女人捆绑在桌子上,用各种刑具折磨着,隔着屏幕都好似能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

  甚至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气雾朦胧的蒸汽浴室里,陆师蓉发现了同来的张海刚正狞笑着薅住赤裸着雪白身子的郁雯的黑发,用力的迫使她给身边的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口交。

  郁雯头戴狗耳发箍,脖子上系着狗链项圈,四肢手脚上带着毛绒绒的狗掌,屁股后面还塞了条长长的狗尾。……

  那条狗尾随着可怜的流着眼泪的郁雯不断起伏摆动的臻首,随着节奏不断的在她雪白丰满的大白屁股间晃动。

  ……而同时张海刚的身上也坐着一名年轻的同样“女犬”打扮的女孩儿,上下不停的用她白净的小屁股套弄着……

  看着一幅幅淫乱的画面,陆师蓉才觉得今晚倒是没白来,算是真真正正的大开了眼界。

  慢慢的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慰蹭在郭云鼎怀里,主动得撩起了工作裙,把男人的大手拉进了她可爱的紧窄血红色三角内裤里面……

  郭云鼎笑着亲了一口自己的美女助理,问她为什么放开了?

  陆师蓉红着俏脸,娇羞的说了句,“你这个讨厌鬼,原来每天都到这种地方鬼混。”

  并暗暗的伸手拉开了老板的裤链,熟练的把手伸了进去,在郭云鼎火热的鸡巴上温柔的抚摸、套弄。

  郭云鼎无视着一旁的两名监事工作人员,伸手就解开了陆师蓉身上的灰色外套,顺着她的领口就摸了进去,在一只挺翘结实的乳房上把玩了起来,换来陆师蓉害羞的一阵几不可闻的动情呻吟。

  二人欣赏了片刻,郭云鼎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吩咐旁边陪同的工作人员,把画面调到刘局所在的情趣房间里去。

  工作人员一番熟练的操作后,整整半面墙的大屏幕放大了一间粉红色调的情趣房。

  身体发福的刘局一丝不挂的骑在被他按趴在水床上的妹妹王芳的滚圆屁股上卖力的耸动着,肥胖的小腹撞击得女孩屁股“啪啪啪~!”

  的山响。

  而姐姐王露就更惨了,叠罗汉似的被叠趴在妹妹娇弱的雪白的肉体上,撅着屁股,被刘局用一只儿臂粗的假阳具狠狠的整根捅弄着肛门。

  “啊……!啊……!……疼死了……!刘局~!你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要捅坏的呀……!唔唔……啊……!”

  王露阵阵的惨叫从一旁音响里传出来,郭云鼎心里一揪,仿佛看到了当初黄倩是如何被这个人面兽心、心黑手狠的刘局如何淫虐的。

  陆师蓉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王露姐妹被玩得目不忍睹的惨状,当然十分心疼,也松开了套弄着郭云鼎鸡巴的玉手,狠狠骂了句:“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郭云鼎看着刘局捅弄了半天,又把姐妹两个调换了位置,从随身带的一个黑色皮箱里取出一个很大的盒子,打开里面竟然装得整齐的都是各色各样的瓶子。

  ……

  就见他随手拿了一个绿乎乎的瓶子,走到高举着摞叠在一起的王露姐妹的屁股前,一面把挺立的鸡巴捅进王露被撑开的屁眼儿里,然后猛的一用力,手里的玻璃瓶子就被暴力的塞入妹妹王芳被掰开的臀缝中间。

  “啊……!!……刘局,饶命啊……!…………嗷……!太疼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

  妹妹王芳一声悲惨到令人发指的惨叫,让旁边的监控人员都不忍的把脸扭了过去。

  然而这个刘局身份地位不说,关键的是带来的女人都不是隶属“勾栏”娱乐城的服务小姐。

  所以,两位监控人员并没有对安保人员下达什么终止游戏活动的通知指令。

  郭云鼎有些看不下去,想让人提醒阻止刘局继续施暴,毕竟这两个女孩子也算是他救出去,再送回来也算是他的人。

  陆师蓉抬手拉住了他,冷静而平稳的口气对老郭说,“没事,……王露姐妹的承受力应该可以接得下来,……别忘了,那天晚上你也试过对她俩虐肛,……没装模作样的这对姐妹可曾被你弄得哭叫成这样?”

  郭云鼎回想了一下,的确自己那天的重手,一点不比刘局今晚上的行为差多少,尽管还是温柔了许多,本来是想测试一下两姐妹的承受程度底线的。

  王露比王芳能承受得多,但就是王芳,也只是小声的哭叫了两声,并且下身迅速的就湿润了,显然两姐妹的真实受虐程度比黄倩,李梅犹有过之,可能现在的表现有一小半是在演戏而已。

  郭云鼎看着陆师蓉也有些心痛的表情,把她搂在怀里,低声的问:“你能看得出来,这就是咱们兰江市市建局,平日里道貌岸然,满脸公义的到处开会讲话的刘局长吗?”

  陆师蓉妖艳的眼睛翻了他一眼,讥讽说:“还说刘局,……你能比他强到哪里去吗?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郭云鼎知道陆师蓉是生气,自己把她硬拉到这里来,给人看见了他们间的放荡关系。

  连忙搂着陆师蓉香喷喷的身体,在她敏感的胸口双乳上揉搓着,哄道:“我看你也不忍心看下去了,……不折腾个够,刘局是不可能离开的。不如……不如我们两个也去开个房,在这里玩更刺激呢~!”

  “就知道你憋着这个坏水,要欺负我呢,……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因为旁边还有别人,陆师蓉羞臊的是满脸通红,但是她已经被心爱的男人和面前的一幅幅春宫挑起了兴致,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害羞的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在一间晦暗的牢房般的情趣屋里,陆师蓉被郭云鼎拉过来推过去的扒光了衣裙。

  然后十分乖顺的被男人推到一个半人多高的软包T字刑架前,任凭郭云鼎用皮铐把她的四肢牢牢的固定在上面,就听被这种淫虐氛围刺激的娇躯直抖的女人说:“一会儿不要狠狠的打我!”

  “为什么?……来这里你不想痛痛快快的玩一次吗?”郭云鼎对于一贯玩儿起来就淫贱到不行的陆师蓉的警告感到有些意外。

  “不是不想给你虐待,……而是我不想让监控的人看到我下贱的样子。”陆师蓉说话声音都带了颤抖,显然她内心也是十分的想放纵一下的。

  “哦,你担心这个,……”郭云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小李,把我这屋的监控关了。”

  “郭总,您看您这说的,……您这屋的监控我们压根就没开,您和祁总我们哪敢监控啊。”

  “算你明白。”郭云鼎挂了电话,“……这回你放心了?”

  “嗯……!……那你也不能把我打得太惨了,我会哭的。”

  陆师蓉被郭云鼎蛮横的按推了一下脑袋,只好顺从的把上半身趴在了刑架上,有点害怕的对老板说。

  “臭婊子,……我来这里玩的,你就得把大爷给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否则你是怎么当婊子的?”

  郭云鼎摸了一把陆师蓉的胯下小屄,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故意羞辱她说。

  “这位老板,……就算小婊子下贱,你也不能太不懂得怜香惜玉呀。……我们出来卖肉的也是人呀,小婊子尽量配合老板快活就是了,只求老板别投诉我,给我个好评呢。”

  陆师蓉机灵聪明,马上就进入了角色,她委委屈屈、装模做样,可是毕竟没经历过什么风月场所,说话的语气到谈吐怎么看也不像个挨打受虐的小姐。

  但是偏偏这样给了郭云鼎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不行,给你个小狐狸勾引的我忍不住了。……先做一回再说。”

  郭云鼎终究不能像对待他收的女奴一样的对待陆师蓉,急急忙忙的贴了上去,掰开陆师蓉紧俏的白屁股,握着鸡巴就用力顶了进去。

  陆师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郭云鼎,……本姑娘可是为了你,都陪你到妓院里,像个娼妓一样的给你玩了。……将来有一天,你要是真的昧着良心辜负了我……我……”说着说着,又动了感情,话语之中带起了哽咽的声音。

  郭云鼎用力的按住陆师蓉的脖子,抚摸着她结实弹手的屁股,一边抽插捅操着,一边也有些动情的说:“小丫头说什么呢?……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就算你老公不要你了,我也要你,总放心了吧?”

  陆师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分开腿挺送着屁股挨操,一边哭腔着说:“你这没良心的,别忘了今天许给我的承诺。……你要是忘了,我就把你鸡巴给咬下来!”

  “你是在提醒我,哪天我要甩了你,就得小心不能再让你给我口交了是吧?”

  郭云鼎有些受不了两人之间的这种氛围,故意调弄陆师蓉说。

  “你……!……你……!……你就知道欺负我,……琢磨什么呢?使劲啊……!……我要你使劲使劲的干我!……反正我绑着呢,也抵抗不了你,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郭云鼎哈哈一笑,抬手就在陆师蓉的屁股上用力甩了两巴掌,一手死死把她的脑袋按在架子上,骂道:“臭婊子,……屁股给我再撅高点,我要使劲干你了!……你给大爷忍住了,不许哭!”

  说着,扒开陆师蓉的屁股看着胯下的鸡巴狠狠的捅操自己女秘书的小肉屄。

  “嗯……!嗯……!……这里是很刺激哦,我感觉自己像渣滓洞里被强暴的女共产党员。……你就是拷打我的军统特务,大坏蛋!……哦,用力干我呀!哪有对女共党这么客气的?”

  陆师蓉觉得这种监狱氛围的情趣房里跟郭云鼎做爱十分有感觉,很快下面就湿润到极点。

  “小心,我一会儿,真给你上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沾盐水!”郭云鼎一面狠狠干着陆师蓉的小屄,一面抠弄着她的小菊花。

  “来就来,……反正现在天凉了,我都要穿着睡衣睡,大不了被我老公干的时候,我忍着点疼。……我是女共产党员,会怕你这个叛徒汉奸狗特务??”

  陆师蓉感觉骂郭云鼎狗特务,心里特别的舒坦过瘾。

  “你还敢回家给你老公干你的小浪屄??……我想想《红岩》里中美合作所还有什么刑罚来着,对了用藤条抽屄,拔手指甲,用钳子夹奶头~!!哈哈,这些家伙这里可都有。”

  郭云鼎越说越觉得兴奋,顶动的力度越来越大了……

  “云鼎……!……云鼎~!……你不会真给我动刑吧?……我,我有点儿害怕,你别吓唬我。……要不你先把我放下来,我想让你抱着干我。……”

  陆师蓉被男人的话语吓得直抖,毕竟这里的环境太像一间刑牢了,突然十分紧张的回过头看着玩弄他的男人,心里突然感觉一种莫名的恐惧,一阵寒气冒上来的她非常想要他的拥抱。

  郭云鼎也感觉到了从未在陆师蓉身上的出现过的寒栗,知道她这次真的是有点怕了。

  只能长叹一声,上去松开了陆师蓉手上束缚。

  陆师蓉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又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云鼎,我扫你的兴了吧??……没关系,你先把我抱床上去,使劲使劲干我一次。我就不害怕了……然后,再把我绑起来,随你怎么打我,我都不哭,好吗?”

  郭云鼎看着他的小秘书可怜巴巴的样,刮了下她挺直的鼻子,笑着说:“看你楚楚可怜可爱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算了,今晚我就不打你了,我们只疯狂做爱,不玩性虐。”

  “云鼎,你真好。……抱紧我,使劲使劲的要我吧,我想你了。”

  郭云鼎把陆师蓉丢在一旁柔软的床上,装作色迷迷的样子:“不动刑可以,但是我要扇你的下面,……给我自己扒开,让我看看你的小屄到底有多浪。”

  陆师蓉受不了他贪婪的目光,用娇嗔的腔调骂道:“讨厌,你不羞辱我,就不行吗?……轻点扇我下面,你说了不对我动刑的。”

  还是羞臊得用细长的手指分开大阴唇,捻住两片小阴唇,把小屄里肉乎乎的带水的嫩肉扒开给男人看。

  郭云鼎先是俯身过去,仔细的再次欣赏了陆师蓉含羞带臊的媚态,忍不住一巴掌扇在她的屄穴上。

  “嗯……!疼…………云鼎,你相信吗?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自己主动掰着屄给男人看呢!……简直羞死人了。”

  郭云鼎抬手又是在女人娇嫩的地方拍了一巴掌,把陆师蓉扇得一阵痛苦的扭动,但是她的小手还是分开这大腿,坚持着掰着小屄,满足男人变态的欲望。

  “你就是个给我玩的妓女,……妓女不掰着屄给客人玩,你还想让我少奶奶似供着你吗?”

  郭云鼎伸出手指开始抚弄陆师蓉用手分开,裸露出来的粉嫩屄肉,看着好看的娇嫩的那粒阴蒂渐渐得膨胀起来,用手指肚在上面轻轻的揉弄。

  “啊……,啊……,呼呼……!……你这个坏东西,是不是早想让我作你的妓女了?……记住,郭云鼎,就是作妓女,也是只做你一个人的家妓,别想我这辈子再这样伺候别的男人。哦……!轻点捅,再这么硬来,我就再不掰屄给你玩了。……”陆师蓉其实是有点受不了男人手指粗糙的刺激,嘴上说着不要,但是两条大白腿分得更开了,因为这种姿势让她真的感觉就像自己回到古代成为扬州花船上留宿恩客的一代名妓了。

  “呵呵,……我就是要你掰着屄给我玩,你能怎么样?……对了,你跟你家老李夫妻做爱时候什么样?也这么浪吗?看你这水淌的。”

  郭云鼎终于忍不住陆师蓉美艳羞涩的肉体横陈,狼一样的扑了上去,一下就整根的把鸡巴捅了进去,上下抽送。

  “滚你的吧~!坏蛋~!南霸天~!……就喜欢这种时候提我老公来羞辱我。……我老公敢这样,早让本姑娘踹到床底下去了,肯不肯让他碰我,还要看老娘有没有那个心情。……真的,你知道我是没办法才嫁给老李的,我心里只有你。……如果你想看我跟他办事,哪天我偷偷打开手机,让你看看。就知道你是多么享福了,也就你敢这么对待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这种气受呢。……嗯……!再用力点儿,我怎么就这么贱?就喜欢你这么暴力上我。……云鼎,一提我老公你就很来劲是不是?~!!”

  “你不喜欢吗?你不就喜欢让我欺负得你发浪吗?……小浪货,别忘了你是我的小婊子,哪天要跟你老公操屄,事先得跟我申请。……你的身子是我的,我不批准就不许给他操。……这小屄,真紧,……随便给你老公操,南霸天可是要抽你鞭子的。”

  “哼……!我们两口子办事儿也要你批准?你睡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要让我批准呢??……呀……!别咬奶子,上次乳头给你咬破了,差点给我老公发现。……好了,好了,别咬……!……呀……!嘬也不行,会出印儿的。……是你的,我的乳房,屁股,小屄,都是你的行了吧?……我和老公做爱,也要给你批准,直播给你看总可以了吧?”

  两个人动情间,开始激烈的接吻,郭云鼎用力的捏揉陆师蓉的结实的乳房,而女人的两条大腿早就盘了上来,夹得紧紧的,分都分不开……

  ********************

  第二天上午,因为劳累了一夜的郭、陆二人竟然不约而同的都睡过头了。

  好不容易挣扎着困意爬了起来,洗过澡。

  在“勾栏”里随便吃了些早点,看着餐厅里“王美人”会意暧昧的笑容,不但陆师蓉,就连郭云鼎都难得的觉得脸上有点发烧。

  在得知张海刚和刘局一大早就离开了的消息,陆师蓉担心的问起王露姐妹的情况。

  王姐不由的摇摇头叹息着说:“那姐妹被玩得太惨了,这刘局怎么这么下重手啊?没人性啊~!……我让这里的医务人员正在给她们处理伤口,一会就会过来了。”

  当早饭快吃完的时候,郭陆二人就看到王露王芳她们也来到了这个供应早点的餐厅。

  郭云鼎看着姐妹俩走路怪怪的样子,没想到走到跟前的王露突然在郭云鼎面前跪了下来,哭着恳求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让我妹妹去陪刘局了。……还是让我去吧,我怕妹妹会被玩伤的。我还可以,勉强能承受得下来。”

  郭云鼎还没说话,陆师蓉就沉了脸子,冷冰冰的说了句:“你俩也太笨了些个,……不会机灵点儿啊,他想怎么玩就给他怎么玩??!!……别忘了,你俩个是“正经职场良家”女孩儿,还没成家呢,一点的不知道矜持,怎么第一次就给他玩这么重口呢?不会拒绝他吗?下次他要更狠的怎么办?……就算他要强来,你俩不会哭,不会闹???……怎么也不能让他虐成这个样子,这样你俩用不了多久不就废了??”

  “啊???!!!……”

  王露姐妹彻底的傻住了,她两个只是想着把刘局伺候好,不知不觉感觉就又回到了卖淫时候的想法,这就是思想意识一时没有转变过来的结果。

  郭云鼎笑了笑,安慰她两姐妹说:“没事儿,这事儿我来给你们挡一下,……小陆说的没错,你们俩陪他是陪他,要掌握好尺度。……太容易让男人得手的女人就不稀罕了……你们俩随便人玩,他还不下死手么?……以后可要注意了。……快过来吃饭吧。”

  王露姐妹才知道,陪好刘局并不一定是要受刑一样的遭罪。

  这时候王芳脸突然红了,从口袋里取出两张卡放在郭陆二人面前,小声的对郭陆二人说:“其实刘局虽然变态,但并不小气,……喏~早上给我们俩的储蓄卡,刚才在这里的提款机上看过,每张卡上都有48888呢。”

  “哼~!”

  郭云鼎冷哼了一声,心道,刘局当然不会这么小气,这点钱连他出手给刘局的“孝敬”零头都不到,不过是他的钱,刘局拿来送个人情罢了。

  想必当初黄倩也是这么认为刘局是很大方的吧?

  “递给我干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跟你陆姐还会要你们这点辛苦血泪钱,你俩自己留着吧。……回去早点休息,这两天应该还不用过去。该保养保养,该美容美容,特别是你俩的后门,最好去医院看看,别给大意耽误感染了。……有什么需要,就找你们陆大姐,你俩是她带出来的。”

  郭云鼎面带温暖的笑容,对两姐妹说。

  王露姐妹听着也相对一笑,她们从来没想过,主人会对她们这么关心爱护,现在觉得这一晚的罪其实也不算那么难熬了。

  等到郭云鼎和陆师蓉联袂回到公司,不久,刘局就打电话过来,口气就别提有多亲近和客气了,交口称赞郭老弟安排的“人才”实在优秀,让他着实难以取舍。

  但是,一次性安排两位貌美如花的姐妹在他们局里作下属公务员也实在太过扎眼,所以经过他审慎“考核面试”决定,尽快安排姐姐王露通过公务员特招考试,从云鼎建筑公司调动到市政府来工作。

  并表示,会尽快提拔安排王露,让她能在更重要的岗位上发挥出她应有的能力。

  没想到郭云鼎一口就给顶了回去,说两个姐妹都给刘局玩伤了,现在都在医院接受治疗,而且死活都不愿意再去刘局长手下任职了。

  并再次提醒刘局,人家两个女孩子并不是过不下去的“卖身”女子,只是想让刘局照顾照顾前途,让他重新考虑安排的人选问题。

  刘局长电话里马上也有些心虚,赶忙承认昨天是喝了酒,并且在那种氛围场合“姐妹双飞”又太过刺激,才半强迫的玩得过分了一些。

  他当即表示愿意从金钱经济等各个方面对两姊妹给予补偿,特别是姐姐王露,愿意过来任职的话,绝不会亏待她。

  总之,这位刘局长算好说说尽的求郭云鼎多作她们的工作,并保证下半年接下来的市政府工程全都交给云鼎建筑承建。

  从话里话外郭云鼎听出这位好色的刘局已经对两姐妹很痴迷了,很可能已经超过了对黄倩的兴趣。

  只要能把王露送过去,不论公司或者个人应该都会得到不小的好处和重用,如此一来,即达到了既定的目的,也算在政府部门安插了一个不错的眼线。

  跟刘局推脱了一番,老郭也就答应了下来。

  就在郭云鼎在公司安排陆师蓉对王露姐妹重点的“培养照顾”的时候,他那位邢阿姨终于打电话过来,跟他说,那位小秦台长从外地回来了。

  希望尽快能跟他见个面,聊一聊。

  郭云鼎自然喜出望外,正好接下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就约在第二天见面,时间地点由秦台长定。

  很快的,半小时不到,邢阿姨就再次打电话过来,说小秦台长想就约在明天晚上7点钟,在“雾岛咖啡厅”跟郭老板见个面,问他是否方便。

  郭云鼎自然满口答应,就定在那里见面好了。

  挂了电话,老郭手机查了一下那个咖啡店,竟然是在兰江上游城市里很远很偏的地方的一个咖啡厅,附近风景倒是相当不错。

  不由心里有点疑惑,这个秦台长晚上那么晚跑到风景区里根自己见面是做什么打算?

  市电视台在市中心附近那么多咖啡厅就近不去,偏偏选择那么远的一个地方,看来并不想其他人知道与自己会面,这里面不能不说有点文章啊。

  对于女人,郭云鼎自问并没有什么可心怯的,尽管他并不像二哥姜奇那样玉树临风,给人以侧目的帅哥形象,但是也不会给人猥琐大叔的印象。

  喜欢办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多年身处高位的处事决断雷厉风行的性格,总会给女性一种稳健而魄力十足的安全感。

  最少身边几个很了解他的女人都是这么评价他的,而且他知道,不论是和兄弟往日同窗走到哪里,出席什么场合总是会招惹来一些女人兴趣的目光,特别是对一些初入社会的女孩子,成熟而健硕的身材,相处亲和有力的风度,最少应该说不惹人讨厌。

  可惜当第二天晚上,郭云鼎赶到雾岛咖啡厅的时候,所碰到的情况多少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当天晚上,邢姨可能是因为会晤的地点太远,并没有亲自出面。

  而是给了郭云鼎一个电话号码以备万一,并十分放心的说,到了那里他一定会认出秦台长的。

  对于邢姨的肯定的态度,郭云鼎心里越发感觉奇怪,能让邢阿姨这种评价的,这位秦台长必定是非比寻常的女人。

  推开咖啡厅的门,在吧台里一名招待制服的女人礼貌的一声“欢迎光临”中,郭云鼎打量了一下这间幽雅安静的充满诗情画意的自然风格咖啡馆。

  里里外外的装修完全用的是原木的装修,配上成片的绿色植被,和点缀在期间的各种壁画,饰品,纱绸还有些素雅得幽兰,让人入目就觉得气氛是那样的协和温软。

  在能看到江景的一排大窗边,几张原木的桌子配上紫竹框架的沙发,几对男女正在那里品味着咖啡的浓香,淡淡低声的聊着什么。

  一层的大厅里散落着坐了八九桌客人,而郭云鼎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在靠近里面的一张桌子上的两位女士。

  一名女人二十多点,一身干练的灰色短袖工作紧身西装,留着黑得发亮的笔直寸头,细眉长目,如果不是颌下没有喉结,又涂了点淡淡的褐色唇膏,郭云鼎远远看去,还真以为是一名率性的美男子。

  当然,与她身边的那位华光照人的美妇比起来,这位中性打扮的女孩子不过是个陪衬。

  那位美妇人乍看上去除了白润肌肤若雪颜容光泽如玉之外并没有过于惊艳的五官,但是圆满如月的面庞,挺直微弯的黛眉,知性的鼻子,深邃的目光,组合在一起越看的时间长了越让人觉得端庄,越觉得受端详,是一名越看越美型的妇人。

  这位三十六七岁的美妇一件深黑色低领大V式晚装,外面亮片团花玫瑰的蓝黑色外套,配上得体的冰种翡翠首饰,自身就带了一股雍容华贵的气息,加上优美的面容,不肖细看片刻都让感觉自惭形秽的绝代风华。

  郭云鼎推门时门口的风铃声引起了几乎厅里所有人的注意,但是只有这位女人的扫过他面孔的带着淡淡礼貌的微笑,充盈笑意的美眸,让郭云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今晚他要面对的主角。

  然而这位主角偏偏他还认识,不但是认识而且还认识了很久,她就是每周末都经常会在新华书店出没的那位书友,那位“她”。

  郭云鼎长叹了一声,不知道上天这个时候,这个身份,这个地点安排她们再一次相识相对,究竟是因为什么。

  看着妇人的春风般的浅笑,郭云鼎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带着几分谦逊,稳稳当当的向那张桌子走过去。

  两名女人都站了起来,点了下头,很有礼貌的伸出手,自我介绍说:“秦玉霜,……你好,很高兴能再见到你……怎么样,郭老板没想到邢大姐向你推荐的人会是我吧?”

  郭云鼎也点了下头,跟秦台长握了握手,感觉她的柔荑干燥温软,皮肤很细,很显然秦玉霜是非常注意保养的女人。

  然而又皱了皱眉,也向旁边那个向他问了句,“郭总好”的小男人婆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郭云鼎皱眉的原因是听这个美妇称呼邢阿姨为邢姐,可能是忘年交,这么称呼也没有什么过分。

  而邢姨的儿子刘士伟的确比自己小得多,自己尊称一声阿姨,一是表示尊重,二是跟随她儿子的叫法已经习惯了,但是如此一来,在这个场合下就有点从辈份上吃亏了。

  “在下郭云鼎,……真是久违了,没想到士伟母亲跟我提起的小秦台长,竟然就是你。……我们也算老相识了,只是今天才真正结实,也算是很有缘分,当然也深感荣幸。”

  郭云鼎把对邢阿姨的称呼改为刘士伟母亲,就是避免这种尴尬。

  秦玉霜嫣然一笑,让整个眼前画面都亮了起来,她好似知道郭云鼎对邢阿姨的称呼,可能是好笑这点便宜,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都不肯示弱似的,“我也没想到,在现在这个经济至上的商品社会,你这位商场市场闯荡多年的郭大企业家,还会每周末都要去那种地方,还保持着多年阅读的良好习惯,真的是非常非常难得。……怎么样,我赠你的书还能让郭总满意吗?”

  短短两句话,说得郭云鼎老脸一红,想起上次书店咖啡店的情形,感觉与这位秦台长再这次见面的初次交锋中,已经是落在的下风。

  “彼此,彼此,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小弟虽然是一名干建筑的“农民工”,还是没法改变多年来养成的喜欢看书的习惯。……秦台长,不是也有开卷有益的好习惯吗?而且我记得之前还不只是一个人去书店。”

  郭云鼎的话中的含义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似乎是对秦玉霜表明,对她并非毫不重视,而且八九年前的秦台长和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并没有逃过他的记忆和关注。

  很显然,郭云鼎的反击是奏效了。

  秦玉霜的脸上风华一黯,叹了口气说:“哦,你说的是先夫,……他在三四年前就心脏不好去世了。……想不到你还记的他。……”说完竟然脸上划过一抹忧伤的同时还带起了一抹红晕,仿佛想到了当年她夫妻二人在书店阅读时的情景。

  “你这种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一见面就提秦姐寡居的事,……即便如此,跟你郭总又有什么关系。”

  身后的“美男子”显然对郭云鼎没有什么好印象,口气不愤的直言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并不知道秦台长和她先夫的情况,很抱歉引起你的伤心事了。”

  郭云鼎猜到早年那个书店里的男人可能是小秦台长的丈夫,但是真的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而这位美妇目前地地道道的是一位俏寡妇。

  “哦,没什么,已经过去很久了。……这位是我在电台的助理,赵晓卓。……我们坐下聊吧。”

  “美男子”赵晓卓显然是对老郭印象差到极点,没有再看他,把头低了下去态度简直嗤之以鼻。

  郭云鼎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端端正正的坐在两名女人对面,对走近来的侍者点了杯拿铁,见两位女士面前的甜品碟子已经空了,又随便为三人点了些小点心。

  “首先,很不好意思让郭总跑到这么远,因为我这里有一幢住所,里面养了不少小动物,我每周都会来这边住个一两天的,就在旁边的“紫雨山庄”,……如果有时间,欢迎郭总过来坐坐,这里风景好,空气更好,而且有那边灵山芝溪引过来的活水,可以泡茶。我实在是放不下这里的山山水水,才忙里偷闲,缓解下生活工作的压力。”

  秦玉霜带着歉意,满脸和善的表情,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安静祥和,让人听着就觉得理所当然、合情合理。

  但是郭云鼎心中暗惊,这个紫雨山庄可是大有来头,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比张海刚的公寓可是高了不是一个档次,里面的别墅也不是有钱就能入住的。

  还养了很多宠物,那在里面要占多大的面积?

  看来这位秦玉霜台长的家世很不简单啊。

  “哪里,……对于我们这些跑工程的人来说,就是天边也得服务到位嘛,……毕竟如果我们能成功合作,您和市电视台就是我们的甲方,顾客就是上帝嘛。……服务好顾客,就着您的方便也是应该的。”

  郭云鼎马上就把话转到正题上,他知道如果谈些别的话题,很可能被牵涉到那个周末的尴尬话题上去。

  “呵呵,……郭总可真会说话,虽然我们相识了有好多年,又有邢大姐的推荐,……不过在电视台的工程项目承建单位的选择方面,我可是不会对你们云鼎建筑有更多的优惠和偏袒哦。……”秦玉霜微微一笑,放着光华的黑眸毫不回避的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男人清澈的眼睛,就像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不用看在谁的面子上,只要你愿意了解我们云鼎建筑的实力能力,公平的看待这个工程的投标竞争就好。我相信秦台长,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然而郭云鼎的这番话,秦玉霜面色不变,她旁边的助理男人婆赵晓卓却撇了撇嘴,当然老郭并不会跟个小姑娘置气,心里却不禁觉奇怪,难道她还对自己的云鼎公司有什么成见。

  “那是当然,云鼎建筑兰江市鼎鼎大名嘛……特别是有你这样一位老板,”秦霜玉又是微微一笑,从旁边“美男子”手里接过一份资料,淡淡的说:“郭云鼎,35岁,身高183,出生于19XX年7月,东北XX省XX市籍贯,19XX年毕业于华兰科技大学,就读期间多次获得省级奖学金和助学金,学生会建工系秘书长,被誉为应届学校精英“八大金刚”排名老五,……20XX年创建云鼎建筑公司,承接N项大型工程名噪一时,最近分公司覆盖全省,乃至邻省,承接一类建筑工程项目……于上个月,与妻子离异,膝下有一侄子,就读于江兰四中……”

  郭云鼎越听越心越寒,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隐秘信息,有心人都可以从各种途径打探出确切的个人信息。

  但是作为第一次知名见面的秦玉霜电视台长,充其量是他公司的一位普通的甲方代表领导,竟然对他个人的资料作过如此细致完善的调查,怎么会不让人不寒而栗。

  而自己对这位秦玉霜台长,除了这些年在新华书店透露出来的些许信息至今还一无所知。

  “对不起,郭总,我无意探听您的隐私和个人生活,这都是我下面这些人做事太过认真了。……不过,我对于你这位多年的书友,还是真的有点好奇。……刚才仔细看了一下你的简历,真的是非常优秀,优秀到我有些特矣的欣赏你了。……恨不能,恨不能返回十几年前,把初出茅庐的你请到我身边来,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秦玉霜落落大方的说着,可能也看出郭云鼎有些不悦,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夸赞般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郭云鼎差点拍案而起,这些貌似恭维的话在他耳中却是极为的刺耳。

  他又不是来面试电视台编辑导播工作的,一副被人高高在上向下伏视的感觉。

  还“收他在身边,成为左膀右臂”,郭云鼎差点冲口而出,“您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说他旌下云鼎公司上千员工,包揽无数行业精英不说;他郭云鼎个人资产十几亿身家,人脉关系广阔不算,就凭他手下“云鼎建筑”四个字,就不是一个小小电视台副台长能随便说说的。

  当初刚出道时,郭云鼎倒是记得有几个去过他学校招聘的国营大建筑公司的老总招揽他加入时曾这么评价过他,后来站稳脚跟、事业建立后就是碰到省市领导以及他那位建设厅厅长的祁叔儿也没说过如此狂妄的收他郭云鼎作下属的话。

  当然郭云鼎毕竟拼搏江湖这么多年,没有什么人物阵仗没见过,更不至于如此小器,也只是挑了挑眉,笑道:“秦台长,您还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对我个人如此的了如指掌,您不会是中央情报局的特派员,或者是国家安全部的什么专案组组长吧?……我郭某人可是奉公守法的商人,没有什么触犯您的地方吧?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

  “咯咯……!……”秦玉霜捂着嘴轻笑了两声,让整个气氛当即就缓和了许多,如此明媚动人的笑容,让郭云鼎也是心中一荡,就听她说:“不要那么大怨气嘛,……毕竟我也只是想充分了解你和你的云鼎公司而已。知己知彼,是我一向的习惯。如果我不了解你,怎么可能代表电视台放心跟您合作这么大一个工程项目呢?……毕竟还有邢大姐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不慎重些呢?……再有不要叫我秦台长,这么见外,你可以叫我玉霜姐,我比你大两岁。……如果不介意,我直呼你云鼎可以吗?”

  “称呼只是个名号,张三李四不过是代表了这个人的躯体和灵魂而已,叫什么我都无所谓。……既然玉霜姐我叫你一声姐,那么我想知道,坦率而言您如果代表您单位的立场,就您对我们云鼎建筑的了解和江兰市目前建筑行业的众多建筑公司具体情况,对于把电视台地球卫星接收站项目交给我们云鼎建筑还有什么顾虑和想知道的问题?……我想就凭邢姨的介绍,您也应该可以相信我吧?难道我们云鼎建筑之外江兰市还有更好更合适的建筑公司吗?”

  多年来的招标谈判洽谈和一个个接受项目的成功案例,就像一个剑客击倒过几乎所有的对手一样,让郭云鼎谈话间带出一种近乎于狂妄的强大自信和不容置疑的态度,这是多年培养出来摄人气场和坚实底蕴。

  绝大多数情况下,一般的甲方对于他这种摆在众所周知的事实和一次次优质工程的铁一般的实例面前,都要客气和夸赞几句。

  但是,很明显秦玉霜这个女人并没有这个打算,她只是幽雅的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就把身体向后靠了靠,显出了一身美好诱人的线条,彰显了成熟女性惊人的曲线,整个身姿显出S型的曼妙体态,又像是在对手面前摆出高傲风姿的天鹅。

  然而秦玉霜并没有开口反驳什么,说话的是身旁的助理赵晓卓:“的确,就整个兰江市,乃至全省大型建筑企业,云鼎建筑的确是名列前茅的知名企业。不论从施工资质,人员素质,施工质量,技术水平,管理水平等等条件,都是极为优秀的……但是,有一点,据我们了解调查,您开创的云鼎建筑,除去最开始的几个项目,之后众多的建筑项目,与同类建筑公司相比的工程预算报价,都要高出百分之二十五以上……一般建筑公司的工程项目利润都在8- 10% ,而您的云鼎建筑竟然高达13- 20% ,甚至更高,而偏偏您在很多的工程投标中都能独占鳌头,中标率高达87。3%.我想知道您是用什么手段达成这样的结果的,在江兰市,这种出手成功率,几乎是只手遮天了。”

  这个男人婆,手持一本文件夹,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侃侃而谈。

  她一个电视台小小助理竟然对建筑行业的利润如此了如指掌,显然是早早作过功课的。

  而让郭云鼎不仅幡然变色的是,对方直接切中其中的关键,如果都讲出来,恐怕一夜也讲不完,而且这都是他多年来经营公司的根本,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让他和盘托出。

  当然郭云鼎对于这种尖锐问题的招架,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看了眼对面坐的秦台长和男人婆助理,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笑说:“看来,玉霜姐和您的这位助理是有备而来啊~!……看在邢姨的面子上,我不妨对你实话实说,我云鼎建筑公司是专业建筑公司,绝非代理分包公司。我们所有的项目工程都是公司负责的专业专职人员承接完成的。所有接手的真正合作商,工种工长,材料商都直接由公司总部负责接洽,绝不会分包给各个分公司独立项目部。……说白了,所有工程的直接总负责人,都是……我……!”

  郭云鼎自信的指了指自己,“没有了材料商和承包分包项目部的层层抽成,加上科学的项目管理制度,工程的利润当然高。……而且好的工程是管理出来的,你可以去调查,无论从工人素质,技术工艺水平,高新施工机械设备,现场科学管理,技术质量监督,建筑材料选择,各方各面,都不是那些为压低成本获取单项工程利润的分包建筑公司可比。……一句话,我们云鼎建筑作得是名誉,打的是品牌,靠的是技术。交给我们云鼎就相当于买了保险,全是放心工程……玉霜姐还有这位小卓助理,你们可曾听说过我云鼎建筑有什么高难工程不敢承接,无论大小项目,各处现场有什么重大差错和违反规范要求的负面传闻吗?”

  一番话让赵晓卓哑口无言,说得是慷慨激昂。

  看着两位女士的表情,郭云鼎心里暗笑,这些话,虎虎这两位外行还是勉强可以。

  真正行业内里的原因就多了去了,绝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他也不想说清。

  秦玉霜再次笑了,她由衷的向郭云鼎伸出了大拇指,夸赞道:“不错,郭总的口才是真的让人钦佩,理由也冠冕堂皇让人信服,……只不过,我们电视台这次的投资预算有限,很可能承担不了如此高昂的工程造价,……而且据我所知,我们兰江市这个项目,不少南方发达城市的很多建筑企业也很感兴趣。”

  郭云鼎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咯噔一下。

  他对于秦玉霜所说电视台没钱的说法,完全是没有采信,所有甲方建设单位都会这么说的。

  而他心惊的是后半句,云鼎建筑目前主要的竞争对手,就是那些一线城市的国内着名施工企业,那些老牌的各方面水平都过硬的大型名企。

  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这个商品经济的社会,什么都不好说,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有绝对优势,就不用事事都烦劳他郭大老板亲历亲为了。

  “当然,外省的知名专业化建工企业也有很多值得我们云鼎建筑学习和效仿的优势和长处,但是玉霜姐不要忘了,云鼎建筑是兰江市起家的,在这里的当地人工行情和材料价格优势不是外省那些豪强企业可比的哦。……何况,今天我们是初次见面,也是初步彼此了解,今后随着接触多了,彼此会建立更多的信任,合作的机会慢慢的会越来越大。你说,是不是?”

  很明显,秦玉霜对郭云鼎后面这番话非常的满意,双方就揭过这篇不谈了。

  下面秦玉霜和他又聊了很多各自行业对建筑的认知标准,以及双方交际圈特别是围绕着邢阿姨朋友圈的很多相关话题,气氛也慢慢的融洽下来……

  只是至始至终,那位“美男子”助理赵晓卓都仿佛对郭云鼎有着很浓厚的敌意和很强的戒心,说

  起话来是又阴冷又尖刻,好几次都让郭云鼎有几分下不来台。

  还好老郭是身经百战,推拉扯泄,避重就轻,四两拨千斤,施展浑身解数,终究是应付了过去。

  而赵晓卓的很多尖锐的开口,不但让老郭极不舒服,就连秦玉霜台长也是有些过意不去,急忙用话解释,缓和气氛。

  三个人,不知不觉聊到十点多。

  窗外的明月都以高高爬在了半空,美女秦玉霜终于表示,她明天还有整天的公务要忙,今天就暂且谈到这里,真的很高兴结交了郭云鼎这样的有才之士,希望今后能多有机会再作进一步的沟通和交流,语气中又不免带出拉拢之意。

  听着秦玉霜几次的谈吐话音,郭云鼎心中奇怪,难懂这位秦台长真的想让自己丢弃奋斗了半生的事业,涉足文艺圈的范畴,这是开的什么玩笑?

  当然话不好明说,而且今天的交流会晤因为秦是代表甲方,准备又充足,谈话间可以说是占尽了上风,让久久未曾感觉压力的郭云鼎感到高手过招间的痛快。

  出了咖啡厅,郭云鼎和秦玉霜并肩的走向停车场,他才发现此妇人高挑的身段,塑身的晚装突显出来的诱人的线条,是该凸显的凸显,该修长的修长。

  那种成熟女子的风韵在这位玉霜姐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就像自己伴随的这位女子似一株富丽华贵、国色天香的牡丹一样,莫说侧目欣赏此姝的美貌和娇躯,就是听一听其悦耳的谈吐,闻一闻其身上不时飘过来的淡淡体香,都让人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如此风情妖娆,至今竟然仍是单身,郭云鼎甚至开始嫉妒,将来能够拥有此妇的那个男人。

  设想如果每夜都能把这样一位韵味无穷的美人搂在怀里,将是多么不可想象的美事。

  当然,这不过是郭云鼎暗地里的一点点想入非非,他虽然悦美,但并不急色。

  何况他现在身边美女无算,就是跟他爱恨纠葛的前妻和那场失败的婚姻,的确是让他在男女情感上有几分胆怯了。

  郭云鼎与秦赵二女临别分手的时候,秦玉霜说了这样一番话:“……虽然我相信云鼎老弟的人品和信誉,但是这次市电视台的这项工程投资巨大,影响深远,所以我还要在了解多个建筑企业之后,慎重考虑决定,云鼎你不会想让我今晚在这里就此拍板了吧?”

  这些话一说出来,让双方都陷入比较尴尬的境地,两个会晤的人都有些进退维谷的感觉。

  看着秦台长和助理乘坐的酒红色玛莎拉蒂绝尘而去,郭云鼎站在兰江江畔,抬头望了望夜空中的一弯明月,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想了想这位强势的气质美女寡妇。

  从各个方面老郭都觉得这个女人不寻常,竟然让自己在她面前占不得半点上风。

  而目前对他最重要的并不是考虑取得这个秦玉霜台长的好感,他思索的是怎么尽快的增加彼此的信任度和熟悉度。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样的身份和背景,作为未来要攻克的对手,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和对策,从哪个角度切入会更合适呢?

  然而郭云鼎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打破了他十年未接触了解的这位强势女性,会给他的生命轨迹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影响……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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